“哎呦呦,红莉,你轻点,疼疼疼!”陈势男抽象的叫唤着:“疼疼疼,别别别,红莉,哎呦!”
宫红莉放下手,“知道疼了啊,看你下次还不长记性!这是多危险的地方,你能不能不让我这么操心!”
陈势男这会儿倒是正襟坐好,带着些正经说道:“你也知道操心啊。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么胡乱冲撞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将心比心,红莉,你要是觉得看着我这样心里很难受,担惊受怕,麻烦你下次再这么做之前,能不能也想想我。”
“啊,这个……,”宫红莉无言以对,啊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我以前不是都一个人面对问题解决问题,习惯了吗。那个,下次再说下次的哈,咱们先把这次的给解决。哎势男,你觉不觉得,好像这里的战斗平静多了。”
陈势男才不上当:“红莉,咱们说正经的,你别扯开话题。什么下次再说下次的,这次你就得答应我,否则下次搞不好就是咱俩的生离死别了!”
宫红莉说:“不是,势男,这里好像真的不一样了,植物们好像不打架了。”
陈势男说:“不打更好,免得我再担心你,红莉,你先跟我保证,你不能再自顾自的冲撞,你要想想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能撇下丈夫一个人独自“闯九州”吗,这是多么不负责任的行为。”
宫红莉“啧”了一声:“什么叫有家室的人了,还撇下丈夫独自……,你是我家室还是我丈夫啊?咱俩还没结婚呢!”
陈势男就不爱听她这么说:“没结,但不是快了吗,你老分这么清楚干什么,我不管,红莉,你必须答应我,以后有危险的事情让我先上,你能不能老实的躲我后边等老公给你排除万难?”
“哈哈哈,”宫红莉笑起来:“躲你后边?你说你要是还没等探清实况,刚一出击立马嗝屁了,我还不得接着上,哈哈哈。”
“红莉!”陈势男这回是真不高兴了:“怎么我在你心里是那么弱的形象吗?什么都没干呢,立马嗝屁,亏你想象的出来。甩开膀子,脱了衣服,我也是个摽榜大汗好吧。”
陈势男说着,举起右臂,展示起自己强劲有力的肱二头肌来。
本想等着红莉像别的痴女一样被自己的强壮迷的颠三倒四,谁想到却被红莉一把抓住胸口的衬衫拉了过去,并大声喝止:“陈势男,你给我停一停,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战场中心秀你的健美肌肉,你脑子是不是让食人侵蚀了!快点儿看看四周围,这里是真的太平了还是怎么着,感觉很奇怪呢!”
陈势男这才往四周围看了看,说:“那些大号的朵好像是撤离了,为什么?”
宫红莉说:“不止吧,你看这公园,整体似乎都平静下来,大部分的蔓藤、松树都撤离了。”
现在这个小公园,只剩下战斗过的一片狼藉。
很多树木停留在了原来公园的人行步道上,有竖着的,也有横着倒下的。
蔓藤早就把他们缠裹起来,形成不规则的一片一片的大小不均的网子。
那些没有退走的蔓藤和松树,还有一些大型朵,应该已经阵亡,否则不会耗在这里一动不动。公园里大面积剩下的是那些好的植物,但它们好像也有些紧张。
陈势男也觉得奇怪,问:“它们都撤到哪里去了?它们离开是不是因为咱们的援军将要大批量赶来,它们不敢守在这里了?还是……要发生更不好的事情?”
宫红莉看着四周的远处,街面上仍旧空无一人,除了小公园的战斗,对面河水的不平静泛滥,大暴雨依旧下着,天空布满恐怖色彩的黑云,其他一切照旧。
她说:“看这样子,不像是要赶来援军,我倒是觉得,会不会和对面那个河水有关。现在那个河水泛起的大波浪,从这个位置都能看到,而且不知道是反射的乌云的颜色因而让河水发黑,还是河水本身就变成了浓墨,好奇怪。我一直就觉得那个河水的翻涌感觉很奇怪。”
陈势男说:“河水肯定有问题,我小时候那个梦里已经预示过了,可惜,我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问题。但我当时感到很恐怖的就是那个水。敌对植物之前已经有得胜趋势,突然间这么急急忙忙的撤退,会不会是因为那个河水涌上来了?你看,红莉,河水已经涨的超过河岸一点点,有少量的河水已经溢出来了。”
现在河水溢出的很少,他们离得远,不仔细看看不到。这么少量的河水溢出其实也没什么大碍,但是看着敌对植物匆忙在胜利之际赶着撤走,这就有些让人不得不去怀疑跟警惕了。
两个人正在犹豫,之前领路的小牵牛跑过来,盘附到宫红莉的腿上拉扯了她一下,宫红莉这才注意到,低头问:“怎么了?”
小牵牛赶快从宫红莉的腿上下来,然后往公园的另一端跳过去,示意宫红莉他们跟上。
小牵牛的样子非常急迫,不停的晃动身体,宫红莉拉起陈势男就要跟过去。
才没跑几步,就觉得左侧马路有些不对劲。
奔跑过程中往那边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