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来就被打掉了一颗牙，嘴里吐着血，现在又是一口血喷出来，也不知道是牙床出的血，还是和红利一样，内脏破裂反上来的血，不过那个男人自己是知道挨不住了，再打两下非被打死不可。

不敢胡乱编瞎话儿，也不想回答问题，看起来有所顾忌。

莫晓源才不管他死活，上去又是一拳，那个男人哀嚎了一声，双手挡住头，求饶着说：“我说，我说，别打了，我什么都说。”

李承宇和陈势男一人揪着那个男人一边肩膀，很大力，防止他逃跑，同时也是给他一种威严恐吓，逼出他说实话。

还没等这个男人回答，陈势男突然说：“我认得你，昨天我们在红莉家楼下被警察堵住，警察查过你的车。当时我还以为你是个路人，没想到你果然是在监视红莉，说！你是什么人！挺厉害的小子，连警察就能骗过去！”

莫晓源惊讶：“什么，他昨天就在监视红莉？”

陈势男说：“不一定监视了多久，但昨天警察盘问他们的时候，我看了他们一眼，好在我记忆力比较好，昨天他和另一个男人开着一辆民用小轿车，停在红利家楼下。”

然后陈势男使劲拽动这个男人，狠狠的问：“你的同伙呢？”

这个男人哆嗦着回答：“在外面，车上。”

陈势男质问：“你们是什么人，老实交代清楚！”

这个男人不得不说实话，反正事情跟他也没有直接关系，他们不过拿钱办事。

“我们……我们是受人之托。”男人回答。

陈势男问：“什么人叫你来的？为什么监视红莉？”

这男人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收钱办事，雇主只让我们监视病房里那个女的，报告她的具体情况，其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李承宇才不吃这套，右脚一抬，膝盖用力撞击男人的腿，给男人撞的站不稳，又不敢趴地上，只能捂着腿忍着疼，不敢出声。

“不知道？不知道就让你尝尝疼的味道，你就知道了。”李承宇看来很习惯审犯人。

这个男人抱着腿求饶：“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雇我们的是个女人，一个中年女人，很有钱的样子，身边还跟了保镖，看起来像是个大老板。来了只给我们说，让我们跟着病房里那个女孩儿，随时报告她的行踪。就只有这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干我们这行，只拿钱办事，不能打听雇主的身份和事情的缘由，想必你们也知道。”

莫晓源接着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男人回答：“前天，前天的事情，我才干了3天。前天那个有钱女人来找我们，让我们调查病房里的女孩儿，说是要查到她有没有见到车祸的肇事者。我们在警察那里了解到，那个女孩儿一开始就看到凶手并指认。不过昨天，突然警局就消了案。晚上的时候，我们跟着找到女孩儿的家，只是打算监视，没有偷窥或者上门骚扰她的意思。”

“那个雇主只是让我们跟着她，防止她突然消失，想要知道她确切的位置。看样子是想找她，不过因为她一直跟……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男人艰难的用手指了指陈势男：“女老板不方便出面，本来想等他们两个不一起的时候再说，谁知道昨晚他们竟然被关在了警察局。今天一早又来到医院，我们这不就一直跟着吗。”

莫晓源严厉质问：“还有没有没告诉我们的？让我知道你骗我，或者少说了什么，你全家都得跟着死！”

这个男人吓得说：“没有了，没有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些是全部了，我们只干了3天，也不可能知道再多的事情。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陈势男使劲掐着这个男人的肩膀，口气凶狠的说：“把你们雇主的联系方式给我！”

男人感到很害怕，连忙拒绝：“不行，不行。要是让雇主知道我们把她出卖了，她非做掉我们不可。”

陈势男威胁：“不给的话，我现在就做掉你！”

威胁是有力度的，那个男人看起来胆子很小，马上就把联系方式给了陈势男。

陈势男拿到电话号码，对莫晓源说：“估计就是个跑腿儿的，留着他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