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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势男:【是我不对,红莉,我错了,只要你答应做我老婆,你说什么我都依你。我肯定见到他不跟他吵架,他就是动手打我我都不带还手的,这男人以后就是我的小舅子,我怎么都要给我小舅子几分情面】。
可惜,陈势男这一次连自己都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会没有说到做到。
宫红莉:【你就瞎说吧,真是的,我跟你说正经的事情,你都当儿戏啦】!
陈势男:【没有,没有,老婆大人,我很认真的在和你说正儿八经的事情。关于咱们小舅子的事情就是最正经的事情,真的,老婆,你相信我】。
陈势男抓到机会就会喊“老婆”,他是这么想的,既然没有办法在婚前先对宫红莉生米煮成熟饭,那就要时不时的提醒她她已经是陈家“准老婆”这件事,免得她忘了。
宫红莉一看,没辙,只能就势顺势的回复道:【好吧,那我就和你说一件关于你小舅子的事,你要帮忙噢】。
陈势男立马回复:【老婆大人请说,你说啥我都帮】。
宫红莉:【是这样,晓源和你一样,也是做生意的,但是他和你不同,你有弟弟帮忙,有家人。他只有一个人,做的很辛苦,我以前经常看到他受伤,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全身都伤的很重,像是挨了不少打。而且好容易见一次面,他都累的饭也吃不下,说着说着话都能睡着在桌子上。他一个人撑得很艰难,我希望如果有可能的话,在生意上,你能不能稍微的帮助他一些?就当认识的人一起做生意,互惠互利可以吗】?
陈势男:【我明白,我会帮他的,谁让他是小舅子呢!一个人做生意是很吃苦的,外人都不懂,只看到我们大手大脚的钱,看不到我们被人逼迫在枪口下,遭了多少的罪。只有你懂我们,红莉,他身边有你,我都觉得是他的幸运。好在现在我也拥有了这份幸运,能遇见你真好,你总是这么关心身边的人】。
宫红莉:【我不是谁都关心的,我只关心我身边的几个人而已。我做人分得清亲疏远近,不是谁谁都交往、谁谁都照顾,那样时间都浪费在别人身上,就太对不起自己身边的人了】。
陈势男:【红莉,我是你身边被你关心、被你照顾的人吗】?
宫红莉:【当然是了。不过我感觉好像都是你在照顾我,我都没什么机会好好报答你】。
陈势男:【我不要你报答,我就要你喜欢我,我就要你承诺和我在一起,不离开我】!
宫红莉:【你的要求真简单,我承诺】。
陈势男:【红莉,我爱你】!
宫红莉没有回复信息,只给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包。
再发一条信息才说:【很晚了,我们休息吧,今晚只能凑合在这里,不太舒适,你和小宇互相照顾好彼此,娜娜我会照顾的,你们放心】。
陈势男:【我知道了,红莉,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饿了的话,就告诉我,我给你找人买吃的过来】。
宫红莉:【知道了,早点休息】。
放下手机,陈势男看着还投入在手机游戏里的弟弟李承宇,问他:“小宇,你和娜娜还聊着呢?”
李承宇头也没抬的答复:“嗯呢。”
陈势男问:“你怎么就和娜娜那么好呢?我怎么和红莉就黏糊不起来?”
李承宇笑着说:“你俩才认识几天,到现在没过12点,就只算是2天而已。2天人家就答应嫁给你给我当嫂子了,你还想怎么地?”
陈势男想了想,喃喃道:“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但好像又不是这个样子。”
李承宇还是那么不正经的笑着,说:“哥,你也听过老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昨天第一次见面,你就为嫂子放血,今天一见面,你就为嫂子挨打。特别是嫂子那情意绵绵的2瓶,你还没感受到嫂子对你的浓情四溢吗?”
陈势男摸着自己的额头,回想起红莉在酒店房间里砸下来的2瓶,没有痛觉,反倒心里痒痒的,舒服的忍不住笑出来。
“你看看,你看看,”李承宇放下电话,对着一个劲儿傻笑的陈势男说:“这就是2瓶,嫂子砸少了,要是再来它20几个,你这辈子就沉浸在爱情的海洋里,再也游不出来了,哥。”
陈势男瞅了李承宇一眼,说:“再来20几瓶,我就该沉浸在地狱的烈火中,永生了。让你嫂子以后在我的墓碑前吊念我吧。”
李承宇本来躺在三张椅子上,这一下坐了起来,逗着说:“哥,你发现没,自从你昨天见过嫂子第一面,回来就说要娶这个女人,你人就变了。”
陈势男问:“我变成什么了?”
李承宇说:“说不好,反正就是不像往常的你。要说你恋爱也谈的不少了,但我一次都没见你这样过,就好像你以前谈的那些都是假恋爱一样,这回才是来真格的。”
陈势男说:“我以前谈过恋爱吗?没什么印象了啊!”
李承宇说:“哥,你不是现在跟我玩儿失忆吧?你那恋爱史都是一箩筐一箩筐的,一次脚踏八条船,还能让那八个女的对你服服帖帖,你的光辉历史都能载入艳遇史记了,你可别说你都忘了。”
陈势男不当回事的说:“你管那些叫谈恋爱啊?晕,那些只能叫我钱找女人,跟爱情无关。”
李承宇怼回来:“无关你还跟那些女人谈个什么劲儿,消耗青春。”
陈势男说:“那时候我不是没遇见红莉吗!加上我年轻气盛,大学里都谈恋爱,我看到漂亮小姑娘,还不兴玩儿一下啊?要不我大学那几年还不无聊死。”
李承宇问:“你谈个恋爱就是为了解闷啊?”
陈势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可不是吗,你当我傻啊,和那些个拜金女谈感情,我有病吧。”
李承宇说:“嗯,对,你是没病,可那些女人因为被你分手没少生病。我记得,那个时候还死了一个,你有印象没?”
陈势男一皱眉头,很不喜欢提起这件事,摆着手说:“我都说了,她死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分手了,是她非要死缠烂打不肯离开。再说,她的死和我一点儿关系没有,她又不是殉情,是自己生活不检点害死她自己的,和这样的女人谈过,我也是后悔死了,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