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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河在学习扣身。

心下沉，感知到了箭，箭的存在并不是天赋，必中、破甲箭并不是天赋。

箭师这么告诉杨河，“这是你理解的误区，天赋并不是本质的存在，就像是人具有的各种能力，天赋算是很强的能力，天赋才能就是这种说法，所以天赋并不是本质的存在。你应该去找，去找那种本质的存在，也就是说掌控天赋的那个。”

心下沉。

“是你掌控了天赋，还是‘你’掌控了天赋，你要看清楚，究竟是哪个你。”

这是一句很奇怪的话，但是杨河听懂了。

心下沉，他看到了，犹如拖影般的自己，两个都是自己，一个肃容安安分分是自己，另一个也熟悉，他裂开嘴向自己笑，那种轻松、优雅、自信的笑，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热情笑容。

这个形象有些熟悉。

渐渐的，杨河想到了。再看，它的笑在扩大，自负、嚣张、张狂。视线模糊了一下退了出来。

杨河默不作声。

“你看到了什么？”箭师问，似乎也是有些担忧，话语有些急切。

默然的杨河嘴角浮现一丝笑，醒过神来被压了下来，他不喜欢，不喜欢那个状态的自己，“我不知道，但我看见了。”杨河说。

箭师沉默了片刻说：“那就不要急，慢慢来。”

杨河点头，他知道箭师是想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变得更强，但箭师说了这话。

“今天就休息会吧！不要想这事。”

怎能不想。

杨河脑海中仍回想着他‘看到’的那个自己，天赋并不是本质的存在，而是被人掌控的，无疑天赋的那个人是另外一个自己，也就是说自己的天赋必中、破甲是向那个自己借来的。

充满着太多的不确定。

杨河终于发现了天赋深层次的端倪，不过还存在着太多的谜团。

在河边的时候，杨河跟尤丽尔说了这事。

“你，没事吧！？”尤丽尔问。

杨河道：“没事，就是脑子太乱。”

尤丽尔想了想说：“你说你天赋的存在源于另一个自己，它嚣张、自负、张狂，跟现在的你截然不同，那是否就是你自己？”

“我不知道。”杨河说，他犹豫着，还是说了之前的事情，跟夕纪樱衣接暴躁猪任务的时候展露出来的形象跟那个它很是相似。

“人都是多面的，或许它就是你潜在的一面，至于天赋......。”

“根据箭师所说，天赋并不是本质，而是被人掌控的，我觉得掌控天赋的那个人就是那个自己，而我只是借用它的天赋。”

尤丽尔听着，说：“其实对于你们天赋的研究也有类似的说法，只不过分先天跟后天，猜测先天的本性掌天赋，后天的自己是承载体，只不过这种说法并没有得到认同，因为其中还有太多未解的谜团。”

“我不喜欢。”杨河说，“我只是不喜欢那个自己，虽然我知道我拥有的天赋来自它，但是我不喜欢。”

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杨河的必中、破甲箭来自天赋，也是他实力的来源，这对龙枪小队，对身边的同伴来说至关重要，但......。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勉强。”尤丽尔说了这话，她直视着杨河的面孔，很认真。

杨河看着她，愣愣的，心中有一种感动，因为尤丽尔并没有因为实力上的原因而迁就，她选择尊重自己，“谢谢，谢谢。”杨河说。

尤丽尔只是摇了摇头。

杨河进入第二层次扣身。

精神，心下沉。

他仍这么做了，不过每次只是看着，而它也在看着自己。杨河似乎听到了某种呼唤，“力量，你渴望力量吗？”

杨河看着他，他是想要变强，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