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义父的脸明显从面无表情有了丝阴冷气息。
“我们也知道。”门外响起往摇十三少众人的声音。然后就眼看着那些少年走进书房,这是大家看义父不顺眼很久啦?引起公愤啦?唉,这会儿好后悔没带点儿瓜子在身上,真是好遗憾。。。
“好,很好!你们”义父说着就向我袭来,动作之快,就在火花之间,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黑衣人对向他,而身侧的姐姐一把拉过我到她身后。这时无比庆幸我这六岁却只有80公分的弱鸡身材,这副咋吃都像难民又黑又瘦的身体,终于在关键时刻发光发热咯。
很快少年们和黑衣武者围着义父就是群攻。姐姐一脸戒备的看着战斗中心。很快义父就招架不住之势突显,我抓着姐姐衣服的手紧了紧。
“他今天必须交代在这里。”姐姐说的很认真,也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句说的。默了默,我转过身,与姐姐背靠背站着。就在剑进入肉的声音后,义父倒在那个黑衣人剑下,这场战斗算是完结,但我也倒在了姐姐的怀里。我就说嘛,给我看了这么半天的大戏,配角不可能毫发无伤,义父的同党趁乱想刺杀姐姐,然后让我给截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见姐姐第一面,她就一直在对我表白,要如何如何对我好,潜移默化里,看到她危险,挡剑这种琼瑶阿姨的专利都让我用了,真是对不住。我也不想的,但更没想到疼,真特么疼。
后来我有时能感到自己好像在奔跑着的马车之中,往摇十三少的少年们的谈论声,断断续续的出现在我的耳旁,
“真是可惜,竟然让他给逃了!”这是侯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火爆性子。
“没办法,谁能想到不止我们怀疑他,他也防备我们这么久。”这是余多的声音。、
“早知道,就不该拖那么久才进去。”这是周临说的,。。。
渐渐我又失去意识。一会儿,我躺在一个固定不动的地方,我的手脚感觉特别的沉,每呼吸一下,都是钻心的疼,这就是那谁的歌词那样说的‘呼吸都会痛’?
在我强忍着疼的时候,感觉有人靠近,然后被人抱了起来。
“快点儿。趁这会儿仑巾承的同党来犯,我们悄悄把她扔掉几里地外的河里,就说是仑巾承带走她的。”这是刘成松的声音,更让我惊讶的是他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一种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样真的好吗?要是皮蛋知道了,怎么办?”这是那个话少平时一副老实人朱然的声音。这对组合倒让我更加好奇,这两人平时玩,分组比赛都很少被分到一组,他俩是拍档?
“她?要怪就只能怪这丫头对于她来说,影响太大。仑巾承有一点没说错,这丫头要么是她的助力,要么就是她的阻力,现在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能指望一个先天不足的人,真能扛过这一剑胸口对穿吗?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长痛不如短痛吧!”说完就感觉有人把手放我脖子上,一瞬间,我便再次失去知觉与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