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北闷哼了一声,弯身把她打横抱起,像上次那样进了卧室。
他把她压在床上,看着她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波动,那柔软的弧线万般撩人,迟迟没有伸出自己的手。
身体炽热如大火球,喷薄出的热气一浪高过一浪,仍然只是用眼睛锁着身下的人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舒凉很意外,看着陆之北的脸近在咫尺,喉结也是上下翻滚,那浓墨重彩的喘息声在耳际此起彼伏,可是陆之北就是不行动。
怎么?是要她主动吗?思及此,她挑起自己的秀眉,抬身上去,在陆之北双臂间攫住了那性感的薄唇。
果然,陆之北气息更加浓烈了,目光灼灼地锁着她,任由她在自己的唇上施展,眉毛一根根收入眼底,他坚持着没有扑住她。
这个男人究竟想要什么?平时这样的场景维持不了一分钟,陆之北肯定就开始冲撞自己的身体,这次自己都主动迎面而上了,他还不受诱惑?
舒凉停止了诱引,“陆之北,你到底要不要?”
“舒凉,我要定了,我不止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陆之北咬牙说完这句话,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听得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她衣衫整齐地走出了房间,在门框处回头看了眼浴室的玻璃门,有朦胧的黑色影子在晃动。
她还有心吗?缓缓地走下了楼梯。
清荷的事情算是以意外的完美结束,有了陆之北的律师团队,那个厂子小经理的巧言诡辩变得不堪一击,在当事人的指证下弃械投降,被判入狱。意外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最大的受害者便是清荷,清白被毁,留下阴影。最后一刻,一个男人从观众席上毅然站起来,在众法官和律师面前向清荷求婚,拿着戒指,单膝跪在清荷的面前。
“清荷,我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舒凉坐在观众席最不显眼的地方,前面的很多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都站起来起哄了,所有的人都支持这样勇敢的男人,并且为之喝彩。
遥遥地看到清荷眼睛璀璨的泪珠子,反射着头顶的万丈光芒,梁妈望着自己的女儿眼眶红红,轻轻地点头。
就这样,清荷和那个男人执手出了法院。
她夹在人群中走出了法院,蔚蓝的天宇上嵌着大簇棉花云,太阳从云缝里露出脸,照得她的心空荡荡的。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过得清闲,陆之北像是在忙一个重大项目,在家的时间变得很少。梁妈回到岗位,女儿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有好的归宿,有谁比做妈的还开心,对她就更是照顾有加了,她在陆之北的别墅里,做得最多的就是在葡萄架下发呆,看自己修补葡萄枝干有没有一天天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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