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她全然忘了自己还拦着清荷的腰,放手就朝着男人冲了过去。
“何庆东!”她破口嘶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冲向人群。
“何庆东!”所有的人都关注着从栏杆上掉到安全地带的清荷,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舒凉身上,她一边喊一边挤入人群,挡住楼道的人们甚至为她让开了道,任由她跌跌撞撞地叫喊着下楼。
她沿着楼梯一路向下走,那个男人,应该也是看见她了,不然怎么会一眨眼就消失了呢,就像幻觉一般。
到底是下了好多个楼梯她也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越往下走越是凄凉,大家都是坐电梯,楼梯只是安全通道。
突然觉得很累,累得整个人都站立不住,蹲在了墙角,把脑袋埋进膝盖。
难道真的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以为对清荷讲完遭遇,脑袋里就潜意识地把那个男人翻了出来?
心尖收紧,太阳穴处阵阵刺痛,舒凉咬着牙颤抖着蹲在墙角。
“梁妈的女儿已经没有事情了,我安排了酒店,让梁妈过去照顾,明天律师会去咨询,争取尽快把那个经理告上法庭。”在顶楼,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张脸充满了恐惧和惊慌,然后失控地跑下了楼梯。陆之北把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敛眸盯着蹲在墙角的舒凉。
这样的她很不一样,无助,甚至绝望。
她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然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以一种防御却无助的姿势蹲在墙角。
陆之北咬牙,弯身下去抓住了她的双肩,吓得她猛地颤抖。
“舒凉,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是晚上,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你跟我谈条件让我帮助你,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是不是应该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他故意把音量提大,看着她在角落,宛如风中的小花,颤颤巍巍。
缓和了良久,舒凉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她抬头,冷淡地望了陆之北一眼,径直走出了楼梯。“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忘,只是今天没有办法满足你的要求,咱们改天行吗?”
这是建议吗?陆之北看着她落魄的背影几乎是要抓狂,快步跟上去,拽着她的手进了电梯,很快出了大楼。
她是被陆之北捆绑式地带回别墅的,失魂落魄地蜷缩在轿车后座上,直到陆之北把她扔在了自己的床上。
“陆之北,今天晚上我真的没有力气满足你的要求。”她气若游丝地说,欲要起身,脸色不觉中已经苍白,唇瓣干裂,有要流血的迹象。
“舒凉!”陆之北震怒地大吼一声,“没有力气就不要说废话,给我好好地躺着,这帐,我们明天再算!”说完,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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