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坐下吧。”发话的人是牧玄瑜跟牧玄晴的父亲,牧胤烈。
现在是所有集团跟旗下分公司的董事长。
不过他也准备把董事长的位子,交给他的儿子,牧玄瑜。
前提是,他得结婚。
“伯父、伯母好,我是向天岚。”向天岚说完后,对两位长辈鞠了躬,十分礼貌。
韩芸点点头,随即开口:“你是那家千金?父母是干什么的?你几岁了?”
牧玄瑜微微皱皱眉,直接开口打断韩芸的话。
“妈,人是我选的,我愿意娶她不是为了家世显不显赫。”牧玄瑜说完后,韩芸跟牧胤烈都愣住了。
“我家是住在普通区的道横路银花小区c栋三楼,父亲是报社公司的会计,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向天岚简单的说完后,安静的等待着两位长辈的反应。
肯定会嫌弃的吧?豪门的不都是讲究门当户对吗?
“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牧胤烈问她,然后端起热茶浅浅的喝了一口。
“我是帮公司翻译语言的职员。”向天岚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真的想嫁给牧玄瑜?不后悔吗?”牧胤烈点点头,继续问。
“不后悔。”向天岚鼓起全部的勇气,告诉给牧家所有人。
“真是一出好戏。”一位高大的邪魅男子突然出现,他一边嘲讽的拍拍手,一边懒懒的倚在不远处的栏杆边。
余成修没想到牧玄瑜为了跟自己争家产,真的会带回一个女人来。
“成修!不许胡闹,这是你弟弟的大事。”牧胤烈转过头看向楼上栏杆处,对余成修大声的说道。
“我可没弟弟。”余成修说完,转过身就离开了。
“向小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牧胤烈尴尬的咳了咳,对向天岚说着。
向天岚没想到牧玄瑜有一个姐姐,还有个哥哥。可是那哥哥看起来很不友善,不过她不了解牧家的家事。
“爸,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牧玄晴抢在牧玄瑜之前把话说了出来,她觉得向天岚是个好女孩。
“既然瑜都决定娶她了,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你们把婚约定下吧。”牧胤烈安抚着韩芸,然后把话说完。
韩芸明显不想让向天岚嫁进来,那么穷的女人肯定瞄准了牧家的钱财!
“妈,我一定要娶她。”牧玄瑜说完,牵过向天岚的手,直接离开了客厅。
“伯父,伯母,牧姐姐再见!”向天岚跟牧玄瑜的父母跟姐姐道别后,才转过身安静的跟着牧玄瑜走。
牧胤烈跟牧玄晴很满意向天岚,默契的相视一笑。
而韩芸不知道丈夫跟女儿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那个女人好?她是不会同意的,就算嫁进来,她也不会放过向天岚。
“很快,你就要正式成为我的妻子了,婚期就在一周后。”牧玄瑜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向天岚的头,缓缓的说着。
一周的时间,不长不短,足够了。
“嗯…”向天岚垂下眸子,有些害羞。
真的要成为他的妻子了,很是喜悦。
“刚刚的男人,跟我是同父异母的关系。”牧玄瑜直接告诉她:“以后看见他,别理知道吗?”他的话说完,带着不置可否的命令。
“嗯,知道了。”向天岚很听话的点点头,刚刚那个看起来很邪魅的男人,跟牧玄瑜一样好看,可是气势明显比牧玄瑜要弱。
“今晚,你就住下来吧!婚纱的挑选由我姐安排。”他该回公司工作了,耽误了两天的要好好的补回来。
“这里离我工作的地方太远了…我还是回家住好了。”向天岚想拒绝,却被牧玄瑜坚定的双眸简单的驳回了。
“有司机送你去。”牧玄瑜话罢,轻轻的吻了向天岚的唇,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安心住吧!我去公司了。”牧玄瑜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向天岚的视线里,周围很安静。
单独的一个房间,都比她家大。
牧家,真是个不得了的势力。
她在大得无边无际的房间闲逛着,然后坐在房间里的秋千上,拿出手机,给她的小外甥打了过去。
“喂?我找向悠清,我是他的舅妈。”现在的时间是午休,正好可以跟向悠清说说话。
“喂!小舅妈,我好想你唷!”不一会,活力十足的软糯音很可爱由电话传来,向悠清对着电话那边的向天岚撒着娇。
“我也好想你诶,不过呢?我是要告诉你一件事的。”向天岚决定让她唯一的外甥知道她要嫁人的事情。
“怎么啦?”向悠清很好奇的问。
“我…我要嫁人了。”果然,向悠清的反应不出她所料。
“什么?!小舅妈!!你等我长大不行吗?我娶你啊!”不管向天岚怎么教育他,近亲不能结婚,可这小子压根不听,还说什么?为了娶她努力学习。
“别闹了,我真的要嫁人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在更好的环境里上学,生活了。”她嫁给牧家,向悠清也能沾光呢。
“小舅妈…你该不会嫁的是住在繁华区的人吧?”从她的话中,向悠清得到了一个信息,更好的环境。
z城里,更好的环境只有繁华区。
“是,我的婚礼在一周后。”向悠清能接受更好的学习,她很高兴。
“悦姨没说你吗?全都同意了?”向悠清着急的抓抓毛茸茸的小脑袋,干净的秀气面容上带着满满的郁闷。
“嗯,阿悦劝过我…不过,我不后悔,别担心了。”她真想把向悠清接过来呢。
“好吧!要是那个男人敢欺负你,我跟悦姨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悦姨可是厉害的警察耶!”向悠清以橙悦为目标,想成为出色的警察,他想更好的保护向天岚。
“不听话的小鬼,要好好学习噢。我的小伴郎就是你啦。”向天岚虽然还想跟向悠清聊下去,可他快上课了。
“是,最美的新娘就是我家小舅妈。那我去上课了,拜拜噢!”电话挂断后,露在向天岚脸上的明媚笑容渐渐松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