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为嘛要穿条睡裙吗?
不能穿套普通保守的套装吗?
行,穿睡裙也不是你的错----可是干嘛非得要选一条质地这般丝滑的短款吗?
更要命的是,她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虽然手电筒的灯光不能照亮整个空间,但是因为四周都沉浸在如墨汁一般的黑暗中,这一束亮光足够耀眼明亮了。
而且,他们之间大概只隔了三个台阶的距离,还是她在上,他在下。
就算他有意识地不去看那妖娆的如水蛇一般的背影,可是偶尔掀眸看一下那束光源时无意间瞄了一下,足以能把那诱人的香-艳娇影自上而下的尽收眸底了。
现在的他,掀起眼皮也不行,垂下眼皮也是错。
唉,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一般,谁让他的眼睛不长到脑袋后面去呢。
掀起眼皮时,因为她那头浅栗色的长卷发正松松散散地挽在一侧,使得她整个雪白的后脖颈全都裸露了出来,那欺霜塞雪般晶润的皮肤顺着她瘦削的肩头向两侧延伸至她两条手臂上。
垂下眼皮时,视线刚好落在她裹着浅粉色的丝滑衣料的翘-臀上,随着她步伐往上移动,电石火间,映入眼帘的是两条雪白的玉腿,还有那荡漾着的荷叶边裙摆。
此时,她就好比是在夜晚尽情绽放的一朵粉莲,而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的他就像是供养粉莲的一池碧水,晚风拂过,她摇曳多姿,却在不经意间把他这池碧水给搅的天翻地覆了。
“南叔叔,我好像一点都不重耶,你怎么累得在‘哼哧哼哧’喘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