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他才大费周折地设计了这么一出‘劫机’事件,打算把她们母女带往檀香山,然后和白水心摊牌,好说好量让她自动把若若归还给他。
这么做,他也能理解,权当自已心底善良了!
只是,五个小时前,她摔伤了,他干嘛要心急如焚地跟着来医院呢,这事他完全可以交给任鑫来做,他自已则是在酒店里守着若若就好。
他不仅屁颠屁颠地跟着来了,还主动给她当起了磨牙棒。
“呜--痛--真的好痛--”
就在南瑾辰望雪感叹时,寂静的掉根绣针都能听到的空气里倏忽飘来一道浅浅的低吟。尽管语调极低,却是掩藏不住语气中的痛苦与难受。
闻声,南瑾辰心尖一荡,蓦然回过神来,由于转身过于急促,左手撞在了窗台上,下一瞬,他则是拧着眉裂着嘴骂了一句脏话。
南瑾辰,你特么的真是犯贱,你心疼她,谁来心疼你啊!
把痛的发麻的左手抬至下巴处,用力呼了几大口气息,南瑾辰才忿忿不平地走过去,不等走到病床前,又听得一道低吟:“水--喝水---”
下一秒,他转身朝门口的饮水机走去,拿纸杯接了半杯温开水抽了一根吸管放进杯子里,缓步走到床头后,弯身小心翼翼地把吸管送至白水心红肿干裂的唇边,尽管心里憋着一股火气,尽管她现在处于半睡半醒状态根本不会理会他是什么态度,可是他还是尽力压下心头的怒气,轻声说道:“张嘴,喂你喝水。”
似是听到了他的话一般,白水心乖乖地张开了干裂的小嘴,南瑾辰便把吸管放进她嘴里,她就着吸管咕嘟咕嘟地把水给喝的一滴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