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扶着墙壁,左腿立地,托着受伤的右腿,一跳一跳地往洗浴室门口走去,跳行到一半时,不经意的侧目看到浴缸边沿的地板上有一大片亮光,她才恍然大悟过来。
之前,她给若若洗澡时,不小心把沾了泡沫的水弄到地板上了,后来自已进来洗澡时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前面走根本没有看到那滩泡沫水。
真真是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
还好,摔倒的是她自已,要是她抱着若若这么狠狠摔了一脚的话,指不定就把若若摔伤了呢?!
走出洗浴室后,白水心又沿着墙壁单跳着朝房间门口走去,伤成这样了,肯定得去医院的。就算不向那个男人求救,她自已去医院,可是前提是她也得走出这间卧室。
然,当白水心大汗淋漓的走到门口时,看到墙面上那扇玻璃镜子映出自已光-裸的上半身时,刹那间她停住了单跳,双手支撑在冰凉的境面上,泪痕斑斑的小脸几乎皱着一个包子了。
可是,这个时候再回去穿衣服,一来一回浪费时间不说,最重要的是得费很多体力,她现在连喘气都觉得累和痛,更别说再去单跳一个来回了。
挑着眉,撅着已被自已咬的红肿的菱唇,白水心望着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已两秒,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后便继续往厚重的门板跳去。
尊严诚可贵,可是生命更可贵!只有保住了小命,才能再去谈尊严。
再者说了,她在那个男人面前,五年前就把尊严彻底失去了,如今再失一次也是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