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驿站我只洗了把脸,就扯着医羽出来了。那妈妈还在,医羽一看见她就要跑,被我硬扯住走到了锦绣楼前。
“阿纾,你,你怎么把我扯这儿来了。”医羽板直着身子,我没搭理他但一直死死揪着他的衫子。
“嘿嘿,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是哪个?”我笑眯眯的对着老鸨问道。
老鸨笑的像朵儿一样,热切地说:“诶呦!我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当属南婉啦。”又对着我小声说道:“最好的小倌儿是河柳,姑娘可需要?”
小倌儿!早就听说有些青楼养着一些男儿,就是男妓吧。
我可是第一次见这种品种,甚至于觉得小倌儿这种东西应该长得比正常人新奇一些的。
“嗯,那就多叫几个吧。”我故作深沉地对着老鸨交待。
寒音出来寻我,也被我一把扯进去,一个小姑娘扯着俩少年进青楼,想来也是道风景啊。
或许是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多几个,那位热情的妈妈一下儿叫了三个姑娘两个小倌儿。医羽和寒音冷着脸坐着喝茶,倒是我端着壶酒看的饶有兴致。
那位南婉姑娘一身的红衣,穿的很是露骨。那个河柳也并无什么三头六臂的,长得像个女子。
河柳弹琴南婉跳舞,倒挺配的。给我斟酒的是个看着很儒雅的的小倌儿,给寒音斟酒的是个穿粉衣的女子,我不禁逗寒音:“小叔叔,你看这位姑娘的粉衣和画萦的,谁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