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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夕瑶被突兀地吻住，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完全挣扎不开这个拥有蛮力的人。

她失神片刻，在顾凭轩的舌头，想要探入她的口腔中的时候，合上贝齿，用力地咬在他的唇瓣上。

“嘶……”顾凭轩痛得松口，往后退了几分，轻轻舔了一下唇瓣上，被慕夕瑶咬出血的红点，尝到了血腥滋味，再对上慕夕瑶不再无神的大眼睛，终于隐隐有些怒气，“你骗我，还咬我！”

顾凭轩抬手，捏住慕夕瑶的下巴，毫不留情地抬起她的下巴。

“为什么装瞎？你到我的身边，有什么目的？”顾凭轩直截了当地问道，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委婉二字可言。

“没……”再一次感受到顾凭轩的手劲，慕夕瑶觉得自己明天的脸，一定会青紫，她晃动着脑袋摇了摇头，“我，我不是骗你。我是眼睛突然好了，真的！”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毕竟现在自己拿捏在顾凭轩的手里，慕夕瑶也没什么理由欺骗他。

“这说不通，就算是真的突然好了，为什么你今天早上要瞒着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钻进了牛角尖，顾凭轩不听到非常有逻辑的解释，是不会相信的。

慕夕瑶头疼，是真头疼，脑袋微微有些眩晕，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打起精神来说道：“我不是骗你……我是，我是……是想，想骗那两个人。”

“你为什么要骗他们？”顾凭轩追问。

慕夕瑶终于明白了，精神病的可怕之处，不是那种身体力行的暴力，而是这种认真而且不放弃的刨根究底的执着，是一种精神上，偏执到可怕的东西。

实际上，真正的生活里，怎么可能有百分之百逻辑通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