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陟,你没事吧?”继而,只见卢云儿提着裙子,飞快地朝江陟跑去。
“无碍,你呢?你和枂瞿……”江陟不由上下地打量了卢云儿一眼,确定卢云儿安然无恙,他才松了口气。可想起曾若云的话,他舒展的眉头又紧蹙了起来。
“本太子在这呢。”继而,枂瞿双手背靠在身后,一副悠然地走了进来。
“她想算计我们,不过算计不成。”卢云儿恼怒地开口,看着被卸了双臂的曾若云,卢云儿恨不得再上前踹她几脚。
“有人使了计谋将我和枂瞿引到了东院,继而有个黑衣人想对我们放沾了毒的银针,试图陷害我与枂瞿,还好我们没有中了计谋。”卢云儿不由解释,“那黑衣人是八王爷的死士,他全都招认了。”
“那银针沾的是媚毒,药性极其猛烈。”卢云儿愤恨的开口,她突然有点后怕,还好她和枂瞿没中了毒针,要不然,她可就给毁了。
江陟双脚突然一软,若不是一旁的卢云儿眼尖连忙扶住了江陟,江陟估计也站不稳了。
“江陟,你怎么了?”卢云儿一慌,她连忙扶住江陟,继而探查他身上有无不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头都冒汗了。”身子还很热……
对上江陟迷离的眼神儿,卢云儿双目不由瞪圆,江陟他……不会是中了毒针了吧?
“我中了毒针。”江陟抬起手,将一根银针递到卢云儿面前,他重重地甩了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下来,可一股燥热从他身子里迅猛地舒张,他根本清醒不过来。
“宣太医。”江陟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开口,继而将卢云儿推开,“罗,带她走。”
“这药不单单只是媚药,我还下了其他毒,太医来了也没用。”曾若云冷笑,“江陟,这种如火噬烧身的感觉很不好受吧,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那你也尝尝这种毒药的滋味吧!”枂瞿眉头紧蹙,不知何时他手上多了几根银针,他的手一掷,几根银针朝曾若云的身子飞了过去。
曾若云发出几声闷哼,“你……”她死死地瞪着枂瞿。
枂瞿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江陟和一旁哭泣的卢云儿,他不由耸耸肩,“宣什么太医,这一个活生生的大解药在呢!”
枂瞿的话如同铜鼓,敲醒了卢云儿,对,江陟中了媚毒,她就是解药!
“罗,帮我把江陟抬进房里去。”
罗一愣,但他也没有犹豫,手脚利落地将江陟抬了进房里。
“枂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卢云儿不由朝枂瞿开口。
“走吧走吧,好好地解毒去吧。”枂瞿摆摆手,一脸意味深长的看向卢云儿。
卢云儿脸上一热,她连忙转身朝房里走去了。
枂瞿收回目光,他看向地上的曾若云,曾若云双颊酡红,额角冒着冷汗,蜷缩着身子,那药效应该是上来了。
“本太子最讨厌是算计,今日让你尝尝算计的滋味。”枂瞿嘴角尽是冰冷之意,他大手一挥,“来人,将她带到东院,与那黑衣人关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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