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儿，别说了，她就是个，咳，白眼儿狼，和端木俊飞，咳，咳咳，那狼心狗肺的东西一样！”

乔芊羽面无表情地看了瑞妃一眼，转而看向白砚，淡淡道：“接着说。”

瑞妃色厉内荏地阻止道：“不许说！”

乔芊羽气势一震，沉声道：“说！”

瑞妃还想阻止，却被身后的桂嬷嬷安抚了下去。

待听白砚说完早上惊险的一幕，乔芊羽神色复杂地看了瑞妃一眼。

她一直认为，瑞妃是个以我为尊的自私之人，心里只想着复仇，却把唯一的女儿当做了复仇的牺牲品。

这样的女人，在她乔芊羽看来，枉为人母！

要不是因为原身的请求，再加上自己身不由己，她早就撂挑子走人。

不过如今看来，瑞妃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慈母之心，只不过，都被仇恨给蒙蔽了。

再联想之前原身说的，瑞妃为救她而死，也就不那么难以置信了。

看来，在瑞妃心中，复仇是第一位的，然后在自己与女儿之间，她选择了女儿。

如果说之前对瑞妃的态度，客气多余恭顺，那么现在，乔芊羽是打算真的把她当成一个母亲来尊敬。

就像前世的妈妈，虽然大多时候她都沉浸在婚姻失败的自怨自艾中，但不可否认，她是爱自己的。

哪怕那份母爱与他人比起来，微不足道，但对她乔芊羽来说，已经足够。

毕竟，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她并不需要妈妈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那样对她来说，反而会觉得是种束缚。

“桂嬷嬷，把这颗丹药给母妃服下吧。”

乔芊羽说着，将之前好不容易从无心那里得来的装着无品归源丹的瓶子递给了桂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