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一滴冷汗,偟东渊方才表现的再镇定,但后背出现的一层层薄汗也让偟东渊承认了那人出现的时候,自己的老心脏也上上下下蹦跶了好几下。
虽说是合作关系,双方合取所需,那人的功力确实在自己之上,但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身周的龙气竟然无法跟他相抗衡。
那个人如此深不可测,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情的发展眼看也不能由着自己随心所欲的发展下去了。
偟东渊保持着直挺挺坐着的姿势,良久未动。
一直自认为的自己是君主,那人是臣,即使不是天东国的子民,但自己身居高位数百年的惯性思维让自己想当然就这么自我决定了。
那人这么多年也一直在面上表现的彬彬有礼,仪态大方。
但今天这种强烈的压迫感让自己的心掉进了冰窟窿里,刚才那人的一个手势,看似要处决连安墨,但偟东渊背对着玉屏风也被重重的压力包裹住,那一刻身周沉重的空气挤压的偟东渊五脏六腑差点变形。
偟东渊在一时间,一句话都发不出来,感觉被冷冷的冻在那里。
那人实际上是在警告自己,偟东渊感觉自己的天子威仪遭受到了碾压和蔑视,这是享受了几百年万人敬仰的天子所不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