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苏落是在三天后出现在鸿宾楼的,不过不是来告诉霜月北邙山的事,纯粹是因为他受到消息,说是左云曦生病了。
左云曦来东越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生病,看她原本红彤彤的双颊呈现菜色,陈苏落满心心疼。
“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在场的只有霜月,和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左云曦,陈苏落这话好像是问霜月,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问我啊?”霜月果然是摆出一副“关我毛线”的表情?
“你看看你都多时间没出现了?她是你未婚妻又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莫不是思念你过度?!”
“霜月你少胡说八道!”左云曦烧得迷迷糊糊,还知道阻拦霜月胡言乱语。
霜月耸肩,她这是合理推断,你们人不都是这么推断的么?
“你给我好好在床上躺着,不要胡思乱想!”陈苏落不满地看一眼左云曦。
可惜左云曦闭着眼睛,没有接收到他又气又恼又自责又高兴的表情。
最后的那点小高兴,估计是被霜月的奉承给闹的。
“初一,大夫怎么说?”
刚才大夫已经过来重新给左云曦把脉,初一带他出去开药,这会子刚好回来。
“说是沾染上了风寒,这本来就天寒地冻的,可能是什么受凉了吧?”
初一的话,残忍地打破了陈苏落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