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曦也闭上眼睛,折腾了一天,终于能睡个安稳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头一遭水这么柔软的床呢!左云曦预感,自己今天晚上能做个好梦。
且说季乐山被左云曦和陈苏落丢在一楼,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两个轿夫,之后,等他们稍作休息抬自己上去的时候,楼上的两个人已经折腾完一遭了。
季乐山看着头上的天板,郁闷摘星楼的房间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好?楼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理论上早就应该鸡飞狗跳了,现在倒好,安安静静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这不是让自己穷着急嘛?季乐山的心里跟小猫挠儿似的,忧心陈苏落这个不怎么跟女人打交道的人,究竟会不会惹左云曦生气。
凭着他多年在欢场上摸爬打滚的经历,他一眼就看出左云曦是个好姑娘,而且,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若是真能跟陈苏落牵上红线,季乐山打心底地替兄弟高兴。
问题就在于,陈苏落虽然是太子,一出生就封的太子,被天子寄予了太高的期望:
从会眨眼的时候,就开始学说话,从会吃饭的时候,就开始学从政,从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学武艺。
身边除了奶妈和亲娘,就没个适龄的姑娘,后来长大了可以一个人闯荡江湖了,也因为跟女人的经验不足,所以身边一直就只有一个初一。
有时候,季乐山觉得初一还是挺碍事的,要不是他在,他家主子可能早被自己忽悠成太子了。
季乐山躺在床上,正面瞧着上面:唉……再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楼上的仁兄能不能抱得美人归,还得靠他自己。
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算季乐山有心要帮他,那谈恋爱的事情,不还得他俩自己谈不是?
好在今天白天的时候,陈苏落表现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之前摆臭脸的确拉下了不少分数,但最后给老板娘题店名,还是挽回不少好感度的。
季乐山有一茬没一茬地想,很快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