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告诉我，天庭就是胜利的那一方，而你们就是失败者。”

“不仅是我们。妖魔鬼怪。都是失败者。”

“哦！有点意思。”

陈光蕊看这老鼠越来越认真。

“妖怪只好生存在这妖界。而魔鬼，就藏在魔界”

“你觉得，你们人类生存的不好。来看看我们吧”鼠妖把陈光蕊带往一边的正屋。

“妖族繁衍艰难，特别是我们这样的散妖。我到现在也只有三个后代。”屋子里摆放着三具骸骨。看样子鼠妖的后代没能活下来。

“他们不是被外族杀害的。是被妖族当食物吃掉的。”

“妖界里不像你们人间。有很多物产。谁都可能成为别的谁的食物。活着，得拼命活着，不拼命活着的妖，早就成了其他妖的食物。你还觉得你们人类活得艰难？”

“额，的确残了点。”这还怎么说。陈光蕊再想调侃也不会在这时候。

“即便这样。前往人间的妖。大多也是隐藏在人世间，默默无闻的生活。许多妖还拼了命的保护人世间的那份宁静。祸害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妖其实都嫉妒人类。”

“随便你怎么说。我即便个人同情你们，也不可能站到你们这一边来我毕竟是人类。”

“还是到院子里说吧！”鼠妖被这屋子里的骸骨搞得心情很不好。

“我们是战败者。活得凄惨不奇怪。不过，我要说明的是。祸害你们人间的不是妖界。”

鼠妖把一个盒子放在院子里的石桌子上。

“妖王或许和天界达成个什么协议。他们得以在妖界称王称霸。但是，妖界出人人界的出入口。是把持在神灵手上的。我们能出去。捕获人类其实都是上神安排的。”

“嘭”陈光蕊一拳砸在石桌子上。“又是神。”

“人类信仰神佛。那是胜利者该得的，大战过后。人间界都是被他们左右。他们想要人间界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不过，眼下神佛好像有分裂之势。”

“你觉得，你们的机会来了？”陈光蕊看看这耗子变化的老学究。

“没有，离开这地方，我们不够人家一手烩的。是你们的机会来了！千百年下来。仗着数量上的巨大优势。总会涌现先厉害的人物。人类越发强大了！”

“哈哈哈！想坐收渔人之利？”

“额，这样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目前，其他任何事，都不必谈。真有那么一天，我与神界开战。你们怎么做我不管。只要记着，别给我使坏就成。”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目前我最关心的，是怎么弄死妖王。”陈光蕊死死盯着鼠妖。

“你来自蜀山？”鼠妖不傻。一下子就猜到了来龙去脉。

“要去通风报信么？”

“别急着抽刀。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开战。”鼠妖眼看陈光蕊手搭在刀把上。急忙出言阻止。

“我也不喜欢妖王。不过，她获得了神界帮助，确实强大。要怎么杀死她，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