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祖,这孩子是怎么了?”贤尺长老俯身问道。
“这孩子体内有一道不知名的气息上下游蹿,才导致他血脉逆行。”炎阳紧皱眉头,“他体质异于常人,看来,那颗顶级魂石对他来说,是福是祸还尚未可知呢!”
“圣祖,依老臣之见,不妨请千丞庄主出手医治。千庄主精通医术,或许能查看出些许端倪。”贤尺道。
“贤尺长老有所不知,千庄主虽然医术精湛,但前不久因闭关修行时不慎被反噬,身负内伤,现在尚不能催动功力来救治这个孩子。还是先送他去太炎殿,由我亲自寻找一些破解之法吧。”
傍晚时分,炎阳疲惫地从太炎殿中厅走出来,手扶着围栏向西边的天空眺望,额上细密的汗珠顷刻间被轻柔的晚风吹干。
“老臣看这个孩子虽天资极好,但恐非善类啊!”贤尺从后面缓步跟上说道。
“噢?何以见得?”炎阳转身看着贤尺,点点星晖照射进他的瞳孔,显得深邃而睿智。
“圣祖,从这孩子的形貌上看,非我太炎子民。老臣已派人探查了这孩子的情况,他父母几年前迁至太炎,而户部却没有人口记录。更重要的是,几年后,这对夫妇竟被一群来路不明者秘密杀害。前后之事,确有蹊跷。这孩子的去留,还望圣祖三思啊。”
“贤尺长老所言不假,但这时正值孩子性命攸关之际,怎么能弃之不顾?何况他孤苦伶仃,作为太炎帝国的君主,却不顾子民的死活,岂不是愧对天下百姓?”
正说着,侍卫上报,观星使烛天觐见。
炎阳应允,不一时,一为须眉灰白的老者快步走了进来。这位老者身穿深蓝雨锦长袍,腰束一根玄色祥云纹宽腰带,灰白的长发披于脑后,此人正是太炎观星使烛天。施礼毕,烛天对炎阳和贤尺道:“臣近日夜观天象,发现房宿隐耀,天狼显明且多芒,恕臣斗胆,此为扰民乱世之象。如近日有何不寻常之事,还望圣祖加以防范。”
炎阳沉吟了一声,道:“好,本尊知道了。”
贤尺道:“圣祖,烛天星使所言,岂不正是印证了老臣刚刚那番话!”
烛天道:“圣祖,贤尺长老,恕臣多一句嘴,听闻近日有个唤醒了顶级魂石的孩子,不知可有此事?”
炎阳道:“确有此事。贤尺长老认为这孩子来路不明,恐怕会为祸人间呢!”言语间,带着对贤尺神经过敏反应的不满。
烛天道:“圣祖,依臣所见,不妨将这孩童的生辰告知,臣为他推演命格,再做计较。不知圣祖意下如何。”
“也好。”
“可是……”贤尺刚要说话,又被炎阳打断。
“贤尺长老不必多虑了。这孩子刚刚平复了一些,过两天应该就会康复了。你速速安排他进入皇家修行学院学习的事宜吧。”炎阳仰望星空,在浩渺的星空中,炎阳似乎看到,在不远的将来,这个来自民间的孤儿,这个拥有着至尊修魂石的孩子,会成为太炎,乃至整个中土大陆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