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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菁的眼底缓缓的腾升起了一缕艳红,但仅仅只是瞬间,便被她压制下去了,用那泛着一层雾气的眸子看着水玲珑道:“不知道你说什么?”
“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到底是瞿龙炎派你来的还是欧洛辰!”水玲珑将瞿龙炎跟欧洛辰这六个死咬的死响,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随着水玲珑加重手上的力度,古菁那素净的小脸很快皱成了一团,低垂的双拳更是被攥的死死的,硬是咬紧牙关,用那很是痛苦的声音道:“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是吗?”水玲珑冷哼挑眉。
水玲珑那强大的手劲已经压迫的古菁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艰难的挣扎着。
“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还是你的脖子硬!”此时的水玲珑完全没有了平日了那副妩媚娇柔的形象,像是一恶毒的凶神夜叉,同时又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那逼近死亡的阴冷让古菁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难道……难道……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古菁内心一挣扎的声音呢喃的说道。
洁白的贝齿狠狠的咬下自己那润红的唇,眼神里闪现过了一抹异样,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眸子,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水玲珑看到古菁这副样子,脸颊不受控制的颤抖,用劲一推,直接将古菁推倒在了床上,紧接着发出了一连串剧烈的咳嗽。
“不要妄想有什么动作,在你的背后会时时刻刻有一双眼睛盯着你的!”水玲珑咬牙切齿的说完转身离开了。
随着那砰的一声闷响,古菁缓缓闭上了那慌乱的眸。
其实刚刚就在水玲珑紧攥她脖颈的那瞬间,她的脑海里闪现过两个想法,一是反抗杀了这女人,但很明显以她的伸手跟速度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如果贸然出手她未必有胜算,另外一个就是装死,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女人显然知道自己现在在司徒皓白心中是什么地位,退一步而言,如果她杀了自己,那么司徒皓白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好在她赌赢了,只是这女人如今已经对她起了警惕之心,看来以后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小心了。
加护病房里。
弥漫着刺鼻消毒水的房间里,司徒皓白站在窗前,看着那鼻子上扣着氧气罩,浑身布满伤痕的司徒老头,不知何时他的双眸布满了殷红色的血丝,低垂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攥了起来,从他胳膊上那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愤怒,恍然间脑海里回荡起水玲珑刚刚所说的话。
“司徒老爷子身上多处受伤,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右腿大腿肌肉拉伤,左腿小腿骨折,肋骨断了两根,而且出现了脑震荡,对于一个七旬的老人来说,情况很不乐观,我们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老爷子现在情况很不稳定,能不能脱离危险期,就要看今天晚上的的情况如何!”
“老头,你说过的,在我没结婚,你没抱上大胖孙子前你是不会死的,听见了没老头!”司徒皓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但刚刚那弥漫着红色血丝的双眸此时已经被雾蒙蒙的水汽淹没。
没有人回答,寂静的房间里阴冷的就如同一冰窟窿一般,冷的让人发颤,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滴’声。
“你放心,不管是欧洛辰还是瞿龙炎,我都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无形中司徒皓白那宣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看了一眼老爷子那布满伤痕的脸颊,转身走出了房间。
依靠在加护病房外面墙上的水玲珑看到司徒皓白走了出来,迎上前去,用那带着几分关怀的声音道:“放心!司徒老爷子一辈子做善事,一定会没事的!”
司徒皓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然后看着水玲珑用那阴冷严谨的声音道:“跟我去公司!”
“好!等我,我去换衣服!”水玲珑说完便朝自己办公室跑去。
看到水玲珑离开不远处的鼹鼠走了出来,来到司徒皓白身边道:“爷!”
“那老头就麻烦你了,我处理完事情就会立刻赶回来的!”这句话看似轻松,但从司徒皓白的嘴里说出来确是无比沉重。
听司徒皓白如此一说,鼹鼠微怔,然后讪讪笑了笑道:“放心好了,你家老头也就是我家老头,我也会把他当亲爷爷看着,有我在放心!”
司徒皓白点头,朝加护病房看了一眼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站在窗户台上的鼹鼠看着楼下那飞出的湛蓝色车子,低垂在两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爷,加油!我鼹鼠一定不会看错人的!”
当司徒皓白再次回到司徒的时候,楼底下已经围了比刚刚多好几倍的记者,两人经过好一番折腾好这才进入司徒,但谁知刚上顶楼便被各大股东给堵住了,他们纷纷扬着那狰狞的眼神要讨一个说法。
这一幕让司徒皓白恍然间回想起不久前司徒变天的时候,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悲剧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