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皱着眉头，听完这段匪夷所思的话，最后总结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并不是江凌月穿越来了这个时代，意外成了慕容雪，而是我本来就属于这个时代，只是现在灵魂重新回到了我自己上？”

容臣言简意赅道：“是。”

江凌月长吁了口气，仰头，整个摊在沙发里，脑袋被轰的外焦里嫩。

灵魂、南疆术，一切听着那么迷信而荒诞。

可是，她都穿越空间和时间来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

一直以来，江凌月一直以为自己借居在了慕容雪的上，可原来，她从头到尾都是慕容雪，原来，江凌月的那具体，才是她借来的。

江凌月坐在沙发上，沉默许久，才道：“所以，一开始你在通州第一次见到我，会对我那么冷漠，是因为你以为我的灵魂还没有回来？”

容臣：“是。我以为，那又是一抹不属于你的生魂。”

一直到你在齐楚之役中为楚出战，看着一份份你捷报的消息，一直到晋阳城你唤我沅辰，我才确定，你回来了。

可是。

那时候的你，却已经上了另一个男人。

江凌月皱着眉点点头，她突然看向容臣，问：“我住在这里的四年……我们相处的很好？”

容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唇角轻轻一动，没有说话。

江凌月：“那……那个时候，我是……我……唔”

江凌月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容臣却明白了，道：“你想问，那四年，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是吗？”

江凌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看向他。

容臣凝视面前的女孩，目光深沉专注，低声沉吟道：“我敢说，你敢听吗？”

江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