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齐清的手段,她又安下了心来。
“阿宴,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不能因为伯母是在我的车里发现的,就不看证据,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
“爱屋及乌,我是爱你的,对伯母尊敬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伯母呢?”
她眼里泛起了眼泪来,好像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霍宴却分明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暗光。
温然绝对是有问题,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是殊不知有句话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霍宴对她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容忍,温然的狐狸尾巴,他他迟早是要揪出来的。
“阿宴……”
温然情真意切的表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心里不安极了,讷讷的叫了一声。
霍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出去,以后也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不需要你在这里。”
温然咬唇,藏在身后的手,十根手指头尽数都收拢了起来,指甲印遍布的手心里又多添了几道。
她忍下情绪,依然温和开口:“我要在这里照顾你,你现在才刚做了手术,身体都没有恢复,身边不能没有人,就算你赶我走,我也要留在这里照顾你。”
霍宴留给她的侧脸相当冷漠,“事不过三,我再说最后一次,出去。”
温然觉得委屈极了,她的拳拳心意被霍宴这么糟蹋,她就算是在用深爱来催眠自己,心里总归是觉得不好受。
她站着不动,就这么固执的看着他,就给人一种霍宴抛妻弃子,应该受人谴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