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乔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不用,我不饿。”
不管是不是好意,这个时候她都不想接受。
说完,继续将目光放到了手术室的门上,即使透过那,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她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好像这样就能从那里看到希望。
手术进行了整整一天,路迟最终脱离危险,只是伤的很重,卧床静养需要一段时间。
现在尚未清醒。
庄阑珊守在病床前面,不管谁去劝,都不愿意去休息,固执地守在儿子的身边。
老爷子年纪大了,担心了一天,这时候夜深了,身体就先扛不住,熬不了夜,路父就送他回去休息。
路乔离开了病房,在楼梯间里打电话,“事情怎么样了?”
“基本已经调查清楚了,肇事方全责,是她故意撞上来的,甚至有故意杀人的嫌疑。”
路乔的声音,在安静的楼梯间里冷冷流出,“我要起诉她,她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就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放心吧,我的办事能力你还不放心,一定会让她得到该得到的惩罚。”
的确,锦城的金牌律师,专业能力确实很强,这一点毋庸置疑。
去买晚饭回来,从楼下走上来的霍宴,正好听到了这段对话,他的脚步顿住,“路乔,关于路迟的这件事,我想跟你谈谈。”
路乔的这通电话已经结束,从转角处看正在往上走的霍宴,居高临下,满脸的漠然。
“你想替温然给燕悦求情?”
是疑问句,但是路乔说得是肯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