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虽然不比霍家家大业大,但好歹也薄有家底,你觉得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我姐会爱慕虚荣?”
“跟你在一起三年,平时连跟男生多说句话都很少的她会水性杨?”
路迟朝霍宴露出了怜悯的表情,“霍宴,我姐跟你在一起三年多,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到现在居然都不知道吗?就单凭当年的一出戏,就彻底推翻了你对她所有印象了是吗?”
嗤笑出声,路迟说:“那看来,你对我姐的感情也不怎么深嘛。当年一口一个深爱,承诺要娶她,会爱她一辈子都是说谎吧。”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在霍宴的眼前晃了晃,“这张支票在她的密码箱里藏了整整七年,如今物归原主。”
那是当年司韵安给路乔的支票,放了这么多年,虽然一直保存好好的,但是仍然难免有些时间留下的痕迹,泛黄变脆有些起皱,那上边有路乔的泪痕,留有她这七年里所有痛哭无助的长夜里的记忆。
路迟塞到了霍宴的口袋里,莫名地,就让他觉得沉重。
霍宴被路迟这些问题给砸蒙了,一时间竟没有任何的反应。
路迟松开了霍宴,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将上边的褶皱抚平整,语气不阴不阳的讽刺霍宴说。
“三百万,霍家未免也太小气了些。路氏当时损失了三个亿,后又因为霍氏的打压,又损失一个投资破亿的项目,结果,只赔了三百万,真是抠门抠到家了……”
路迟重重的啧了一声,“大概霍氏这偌大的集团,就是令堂抠门省下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