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精致的下颌,嘴角扬起嗜血的弧度,邪魅的道:“心肝儿,敢和你争地位,看爷怎么把他给灭了。”
虽然自相识以来就一直看他们两个如此恶心的“打情骂俏”,但靳逸尘依然还是极不习惯。
每次看他们这样,总是深感无力的紧蹙起眉头,然后匆匆的打断他们,就像此刻一样,“贺炎锋的目的是要让贺婷借锐锋接近傲。”
冷眼看了眼正满目哀怨看向他的宁如意,沉声道:“所以,你不必再借题发挥。”
宁如意前凑上前,眉眼含笑的倚在靳逸尘的肩上,妩媚的道:“亲爱的,你吃醋了?”
彻底忽略掉冷傲肌肉的僵硬和警告的眼神,“大不了这样好了,人家逢一、三、五跟着爷,二、四、六陪你总该行了吧!”
冷傲看靳逸尘越来越僵硬、阴沉的表神,火上浇油的问道:“心肝儿,这还有周天呢!周天你打算怎么安排?”
“死相!人家周一到周六被你们两个蹂。躏,周天总得去歇歇养精蓄锐。”
虽然是极具风情万种的妩媚之态,可被宁如意演绎的时候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突兀。
“宁如意,你如果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靳逸尘的指关节“咯咯”作响,黑着脸冷冷的道。
冷傲修长的手指再度挑起他的下颌,“心肝儿,你如果再玩下去的话,可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看着靳逸尘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宁如意依然自顾自的继续着他的戏码,“亲爱的,你真的要为了然丫头把人家给杀人灭口吗?”
黑着脸的靳逸尘冷冷的对冷傲道:“傲,打电话叫语墨过来。”
闻言,宁如意俊颜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漂亮的褐色双眸中掠过一抹惊恐,轻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好了,本少爷今天就先玩到这里。”
专注的玩弄着手中的美羊羊,正色的道:“按江宇浩说的,这贺家兄妹一直生活在国外,这最近才回国,到底跟傲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一副非得置于死地而后快的样子?”
冷傲灵光一闪,拿起手机拨通了航空公司的电话。
一通电话之后挂断电话,邪魅的道:“贺炎锋近一年都没有任何的出境记录,至于贺婷……”
“根本没有这个人吧?”靳逸尘预料之中的问他。
冷傲嘴角上扬,淡淡的道:“没错,根本没有她任何的出入境记录。”
敲响了门,来送咖啡的温馨一脸期盼的望向冷傲,“大叔,我和然然问来的情报有用吗?”
冷傲怜爱的笑出声,揉了揉她海藻般的短发,“当然有用,而且是帮了大忙。”
他们三人谈事情的时候向来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无论在哪里这都已经成为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可这丫头竟然不怕被靳逸尘冰冷目光给冻死的危险闯了进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一定是坐不住了,不顾安然的阻止跑来打探消息的。
冷傲似乎也没有要避开她们的意思:“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才行。”
但贺炎锋比冷傲想象中的更能沉得住气,这段时间贺婷负责的策划案也没有任何的纰漏,这倒是让冷傲完全无从下手。
所以,当霍文霆和花痴一样缠着他的宁念冰出现在冷腾总裁办公室时,听到宁念冰叽叽喳喳的声音,冷傲疲惫的抬手揉额后调侃道:“我说,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来表现给我看,你们有多恩爱?”
霍文霆不自然的看了眼身旁像连体婴儿一样挽着他手臂的宁念冰,这才如梦初醒般的甩开她的小手,尴尬的道:“哪有。”
宁念冰丝毫不以为意,继续不气馁的再度挽起,巧笑盈兮的道:“冷傲哥,你嫉妒了?”
冷傲没好气的挥挥手,“无论你们想说什么,都给我在二十秒钟之内解决掉,然后转身从外面给我把门关上。”
他现在没时间也没精力去应付这对欢喜冤家。
“这样啊!”
宁念冰面露惋惜之色,“我还以为冷傲哥见到我们会很高兴呢!”
冷傲不厌烦的道:“还有十秒钟。”
霍文霆从身后的一个档案袋中拿出一个装着微型针管的密封袋,漫不经心的耸耸肩,“看来我们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堂堂冷腾总裁根本不稀罕我们的帮助。”
冷傲抬头,看到他手中的那个针管,不解的微蹙起眉头。
霍文霆丝毫没有要揭开谜底的意思,将装在密封袋中的针管重新放回档案袋中,“好了,我估计冷大少给我们的二十秒早就已经超时了,所以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侧目对身边的宁念冰淡淡的道:“我们走吧!”
“这……”
宁念冰虽然听话的跟着霍文霆迈开了脚步,但目光却牢牢锁定在冷傲疲惫的俊颜上。
拉住霍文霆,扬起小脸可怜兮兮的哀求,“文霆,把东西交给冷傲哥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幅模样,霍文霆总是狠不下心来拒绝,心头更是掠过一丝怪异的感觉。
是不是自己太心软了,所以才会被这丫头给缠得死死的?
昨天夜里,他在宁念冰的纠缠下去了一个至今都想不起名字的酒吧,好死不死,偏偏在那里遇到了贺婷。
最近这女人搞出的事情他当然是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温馨也跟他提起过对贺婷身份的怀疑。
所以他当时想,如果能拿到贺婷的头发或者血液什么的去做下dna,说不定能查到些什么。
当然了,虽然都有难度,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把想法跟宁念冰说了之后,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找到几个浓装艳抹的女人,只见几句话后便和独自来喝酒的贺婷扭打在一处。
高挑但纤瘦的贺婷当然不是那几个泼妇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几个女人将一个抽取了贺婷血液的微型针管放入宁念冰手中敞开的密封袋中,拿了一叠钱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