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地问,想到他话里简直就是在暗示要她帮忙,她的脸羞的通红。
“你说呢?你至少今晚还算是我的护士吧,我上不了厕所,你让我憋死?”
“好吧,我扶你去厕所。”
“不用扶,我手臂不能动,你扶我,也会拉动我手臂,我自己能走。”
他不用扶,她舒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是不想让她扶,多想贴近她,趁机偷个香什么的。
她大着肚子呢,他怕伤到她。
他走到卫生间,走的很慢,安然歌先一步帮他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她就慌忙退出来了。
“你不帮我?我怎么解决?”他问道,一副她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怎么帮你啊?你自己想办法吧。”她急坏了,看着他,一脸的无可奈何。
“我怎么想办法?我手不能动,手臂不能动。你让我撒到裤子上吗?”
“你......”她又被他说的脸通红的,窘极了。
“你真的不能动吗?”
“不信你问李幕晴去!你问她我自己能不能撒尿。”撒尿......他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呀,她昏死了。
“好吧,我去问问她,那个......你等的了吗?”
“去问!”他咬牙忍着,今天非要让她帮他解决生理问题不可。
只有相濡以沫的夫妻,才会互相帮助做这么隐私的事情。
他虽然勉强可以自己搞定,但他就打定了主意,非要她帮这个忙不可。
安然歌快步去了卧室,拿起苏宇石的手机给李幕晴打电话。
她是真的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不能自己搞定,不想被他趁机赖着,连这么私密的事也帮他。
李幕晴接到电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紧张地问:“我的天呐,他是不是又拉到伤口了?”
“没有。”安然歌答道,李幕晴又一头倒了回去。
“谢天谢地,那我接着睡了。”
“李医生,我想问问你,他能......他能自己解决小便问题吗?”
“嗯?”睡到半夜,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李幕晴睡的迷迷糊糊的,一时还真没搞清楚状况。
安然歌只得把问题又说了一遍,她才听清楚了。
要笑死了,亏她的大少爷能想出来,折腾起女人来,也不是盖的。
作为医生,当然要为病人的心情和身体考虑。自己小便也不是不可以,要是由别人帮忙,就更降低了拉伤的危险,也是个好主意。
“这个,原则上他的手臂和手最好不要动。你还是帮帮忙吧,别不好意思,护士经常这么干的,你权当自己是个专职护士吧。”
“啊?真的只能这样吗?我......我不知道怎么帮啊。”
“帮他找东西接都随便你啦。总之别让他自己动手,我要睡了,我明天还要到医院去一趟的。”
“你睡吧,打扰你了。”安然歌沮丧地垂下头,放下电话。
怎么办?她能让他憋死吗?医生都说了,她相信医生不会随便乱说话的。
硬着头皮来到苏宇石身边,心里都在打鼓。
她在被他逼迫的情况下,是曾经帮他脱过裤子的,但那时她还是他的协议情人。
现在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让她做这种事,真是太为难了。
苏宇石绝对不担心李幕晴会帮他说话的事,那丫头太鬼了,一定领会得了他的意思。
果然见安然歌放下电话,垂着头走过来,小脸都红的要滴血了。
他忍着笑的冲动,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护理小姐,你是想把我憋死吗?求你,快点吧。”
“来了!”她嘟囔了一声。
“你进来啊!”她让他进了卫生间,站在抽水马桶前。
“裤子你自己也不能脱吗?”她就是不想帮忙,明知道答案,还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能脱就不用你了,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的话,我就忍着疼,自己来吧。”他说着,作势真的要去脱了。
“好了,我帮你还不行吗?”她不情不愿地说完,让他再往前站了站。
她闭上眼睛弯下身,摸索着,伸手去扯他的底裤。
“嗷......你想谋杀亲夫啊?”她因为着急,又慌乱的不敢看。
她吓的赶紧睁开眼,一看,啧啧啧,那东西真处在危险之中了,怪不得他怪吼乱叫。
苏宇石咬着牙,心想,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是挺英勇的吗?碰了一下就鬼叫什么?”她咕噜一句,扯开了他的束缚,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地
“已经帮你脱了,你自己解决,我先出去。”她声音细若蚊蝇,是羞的太厉害了。
“我怎么解决啊?你过来帮我!”他老实不客气地说。
“怎......怎么帮?”她傻傻的,紧张的结结巴巴地问。
“好,那我教你,你今天就学会了怎么护理男人了。是我给你这么难得的好机会,你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知道你个大头鬼?他哪儿像是生了病的人,还有心情开她的玩笑。
她既觉得他多疑,又觉得他可能真有问题,总不敢让他冒险自己解决的。
他垂着头看了看,
“快点!我快憋死了。”见她还羞囧的厉害,他又催了一声。
她闭上眼,深呼吸,跟自己说,你就当自己是护士,护士。这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别想歪了,这是神圣的,不是什么龌龊不堪的事。
终于做够了心理建设,她再次闭上眼,颤抖着小手,哆哆嗦嗦地。
“这个......那个......你到底要不要撒尿?”她急的,这话也脱口而出。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更红到了耳朵根。
她的心里那个奇怪啊,又不能放手,只得咬着牙闭着眼等着他排泄结束。
安然歌觉得他这一次泄洪起码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真够奇怪的,他小肚子也不大,那么多水分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