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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桂莲一直沉默，想着方才白雅晴的表现，或者，她也可以装傻装到底。

她低下了头，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老爷，我冤枉啊。您不能听这下人的一面之词啊。”

她硬生生的挤出一滴眼泪道：“老爷，我服侍您这么多年了，我待灵儿怎么样，你不会不知道。我是那种，会害灵儿的人吗？”

“我倒是觉得，这下人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想陷害我啊，老爷求求您明查。”

夏桂莲越说，眼泪越是哗啦啦的流下，让人看了好不忍心。

一旁的白芷灵，看到她还这么颠倒黑白，心里不禁感叹，这一家人，演技好到逆天了。

这要是放到现代，没人可以赢得了她。

“桂莲，事到如今，你还不认错是吗？”

白寒眼底满满的失望，“非要把事情搞到难堪的地步，你才会认错是吗？”

“老爷，您要相信我啊。就是那个下人收了好处。”夏桂莲还一直垂死挣扎。

下人听了，举起手发誓道：“老爷，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小的可以发誓，如果有半句假话，那就全家不得好死。”

“……你！！”

夏桂莲见下人发了这样的毒誓，颤抖着手指向了他，这人，不给她捣乱会死吗？

“夫人，您还不认错吗？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你一点都不害怕吗？你就不怕会遭报应吗？”下人句句紧逼夏桂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