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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告诉我要狠么？静静看着就好。”

白芷灵顿了一会，随即笑了，低声道：“哥你想通了？”

“嗯…或许，我也该为自己争一争了。”

夏桂莲连续对着春水扇了好久才停下来，把春水的脸颊都扇肿了，见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才停了下来。

“死丫头，气死我了。”

春水失望的流着泪，看着她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主子为了自保而这么对她，眼泪流的更凶了，却奈何有话说不出。

颤抖着手指着夏桂莲道：“夫人…你好狠的心……”

可惜，话太含糊，根本听不出她说了什么。

夏桂莲见春水还指着她，一脚踢向她，从她手上重重的踩了过去。

“啊！！”

春水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吓坏了所有人，在所有人都用质疑的眼光看着夏桂莲的时候，她却淡定开口。

“老爷，不用审了，就是春水这丫头自己买的摄魂香。”

“你如何得知？”白寒探究的看着她。

“老爷您不知道，前阵子啊，春水在我面前哭诉说灵儿教训她了，她很生气，说要报复回去什么的，我当时没有多想。”

“有这样的事？”白寒看向白芷灵。

“确实是有，春水顶撞了我，我让她道歉，仅此而已。”白芷灵点点头，想看看夏桂莲会用什么借口替自己掩饰过去。

“就是因为这事，春水怀恨在心，所以才想去害灵儿。不瞒老爷，我前阵子刚丢了一个玉簪子，我想，就是春水给偷卖了换钱来的，然后才买了摄魂香来害灵儿。没想到，却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