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哎，那……你当鬼的时候，能看见其他鬼吗？”洛奇兴冲冲地问，眼里眨巴的期待再明显不过。

南兮瞥了他一眼，“不能。”要是有其他的鬼，她还能说说话，不至于那么寂寞。

“你……你为什么要留在司徒身边？司徒为什么就能看见你呢？还有，你怎么会成为了司徒的未婚妻的？对了，你怎么死的？你不会伤害司徒吧？”

一连串的问，南兮懒得理。

“那你走路是飘的吗？你可以飞吗？你的身体是热的还是冷的？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没有！”

洛奇：“……”真给面子？“那慧远大师怎么说的？”

“听不懂。”

洛奇还在喳喳地问，南兮正烦着呢，刚想冲他喊闭嘴时，就发现身侧人眼睛都看直了，眼珠一动不动，嘴里的音瞬间就被吞在了喉咙里。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董华羽在池子的另一边停了下来，她心情似乎很不错，还拿着鱼饵喂了一小会儿。直到人离开，洛奇的视线都没有收回来。

南兮突然想起来，身边这个人的情史丰富，向他请教请教也许不错。

“你喜欢她吧？”南兮道，即使是个疑问句，但是语气却像是在陈述。

洛奇正想否认，又想起这个人是个鬼，当初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东西，索性也就不否认了，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我喜欢她。喜欢她喜欢了一年多。”

南兮脑海中瞬间划过许多的话，临到头却发现一句话也问不出来，这般坦然纯真的话，竟然让她感觉到几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