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长歌争辩这几句,听在柳妈妈耳中,着实蹊跷的很,只觉得她像是在竭力维护着什么人。
见大夫人满脸焦灼,柳妈妈心中禁不住便对这位二小姐有了些微词。
看来庶出就是庶出,上不得什么台面,枉费嫡母对她如此疼惜,自己却吞吞吐吐,也不知是不敢,还是另有原因。
然而,不管是哪样,单看这犹犹豫豫的小家子气,二小姐就无论如何都及不上嫡出的三小姐。
“二小姐言之有理。”柳妈妈思忖片刻,开口道,“只不过,到底是故意,还是无心,都得先找出了这人,才能问个究竟。”
“是呀长歌,老夫人心里只怕也惦记着这事呢,早些水落石出,也好让她老人家安心。”大夫人柔声劝道,嘴角的一丝冷笑,却在不经意间轻轻勾了一勾,“老夫人年纪大了,莫要让她焦心。”
慕长歌纤长羽睫轻轻一颤,泪珠儿几乎要滚落下来。
“母亲说的是,是长歌思虑不周。长歌这便把事情和盘托出,只是……求柳妈妈宽厚,把这事回禀老夫人时,定要记得告诉她,此事与母亲绝无关系!”
大夫人一个愣怔,这小狐媚子当时不是跟江姨娘在一起么,怎么现在却提到了自己?
不等她深思,便听到慕长歌颤声道:“是秀儿,是秀儿推我下去的!先前我之所以不愿说,就是怕一旦说出,会有什么人胡思乱想到母亲头上!”
秀儿!?大夫人面上隐隐一僵,她该说的,不是江姨娘吗!?
“莲儿前些日子死的蹊跷,长歌明白,母亲是好意,才把自己房里的秀儿给了江姨娘,可没过几天,秀儿便鬼迷心窍,只为了两句玩笑话,便趁着江姨娘去净手时,恼羞成怒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