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云清夜起身准备离去。

“公子。。请问。”

素问过于白皙的俊脸，难道出现一丝红晕，腼腆道。

“你这反射弧度也太长了吧，本公子很忙的。。”

云清夜心里对他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明显不是发呆，明明是在思考。

“公子。。素问见你不是坐着就是站着，一点也不像忙的样子。”

素问肯定说道，很是认真的表情。

“。。。”

云清夜难得吃瘪，对素问多了一项评价，这孩子很实诚！。。实诚得有些过了！

“你坐。”

云清夜微板着脸，示意他坐旁边的椅子。

素问行礼谢过，就坐了下来。

“素问，你觉得你算好人还是坏人。”

云清夜拂袖道，桌上一套茶具，准备温杯。。素问接过手，行云流水做剩下的动作。。

一杯清香的桃花茶，双手递给云清夜。

轻声说道：“不知道怎么衡定坏人与好人，公子素问没杀过人，也不想被人杀。”

云清夜接过茶，又勾起笑意，点点头，又道：“可有家人？”

“有，养父母对我很好。可能就是因为这副身体，素问是被遗弃之人。”

素问抿紧唇，手指不自觉收拢茶杯。

“能修炼后，第一件事是干嘛？”

云清夜把茶送到唇边，然后又移到鼻下闻了闻，很香，这素问心境不错。

“以前想过，想了很多，甚至连称霸一方也想过。现在只想活下去，这残缺身体不到五年活头，告别养父母后，便一直在寻找活下去的方法跟理由。”

素问自朝一笑道。

“你修炼灵魂之力就是为了活下去？”

云清夜品茶一口后，慵懒地躺在椅背上。

素问瞳孔瞬间放大，满眼惊喜，她是第一个能看出自己修炼了灵魂之力的人，能看出自己的灵魂之力，那么。。。

他‘噔’的一下猛站起，激动地看着云清夜。

好一会他又灰头土脸原位坐下，坐下的动作有些猛，云清夜都替他屁股痛。

“素问修炼灵魂之力，是想让这副残躯的灵魂延续下去。”

素问低头说道，声音好似很疲惫，有些嘶哑。

“这想法很不错，你现在这样又是闹那出？”

云清夜偏头看着他，似笑非笑问道。

“素问怕知道太多被公子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