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也只是笑着看着她，没有说什么。她不告诉钱青青并不是因为不相信她，而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将来是要与天使界发生一场恶战的，而她不想让钱青青陷入两难的地步，就像当初的夜歌一样。

“好了！我不问了，我只是······”钱青青低下头，眼里的失望并没有逃过夜曦的眼睛。

“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失望，而是······”夜曦笑了笑轻轻抱住她，“真的是······我们两个选择的路不一样，我与天使界注定只能成为······敌人。”

“我懂你，但是······”钱青青轻轻推开夜曦，看着她眼睛里是雷打不动的坚定，“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等，直到你回到天使界，重新与我做朋友为止。”

“你会失望的。”夜曦笑了笑，风轻云淡地说，这是不可能的，她一直都知道。

“没有关系。”钱青青也笑了笑说，“你可以有你的选择，但是我也选择无论如何都要与你做朋友。”

“走吧！”夜曦没有再说什么，走到了前面，刚才因为受了伤，又使用了自己超负荷的能力，所以她现在摇摇欲坠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真的是人们常说的像病美人一样。

钱青青低着头跟在夜曦后面看着她的步子一步一步走着，好像这样跟着她走就能走进她的心，重新回到很久之前。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走着，天色渐晚，路灯已经亮起来了，路灯装点的城市里抬头几乎看不见星星。

“曦儿！”钱青青看了看四周追上夜曦拉住她说。

“怎么了？”夜曦回过头看着钱青青问道，不知不觉，原来天已经这样的黑了。

“天已经晚了，我······先回去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我的家里有你不想见到的人，而你也不愿意······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地址，所以我们······明天见。”钱青青咬了咬牙，笑了笑说道。

“好的，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会来学校的。”夜曦笑了笑说，然后走到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回头冲钱青青挥了挥手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