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那……”夜语曦低下头说着，然后又抬起头，她咬着嘴唇看着炎，眼睛里闪着的不只是泪，还有坚定，“我爱你！”

夜语曦笑了笑，眼泪流了出来，“这算理由吗？”

炎没有说话，她还是笑着看着他，“我不在乎，真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不想当什么天使，更不想做天使女王。我可以一无所有，我可以不在你身边，我可以被关起来，你可以不在乎我，你可以不……不喜欢我，但是不要拿我当敌人，我也不会成为你的……你的敌人。即使有一天，我真的成为了天使，我真的回到了天使界，我也不会选择与你为敌，不管为此我将付出什么代价。既然闯入了我的世界，我就选择与你为敌。”

……

凌悦看着炎认真的看着自己，她笑了笑。“炎！你听着。”凌悦从炎的怀里出来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管是夜语曦还是凌悦，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不管我是天使魔鬼，还是人类，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是否在我身边。”

“会的。我一直在。”炎认真的说着。

“嗯，我知道。”凌悦笑了笑说，“炎……我……是不是只有我不断地识破他们的计划，不断地打败他们，我才能够拥有……拥有与你并肩作战的能力。”

“曦儿，一切血雨腥风，一切阴谋诡计都由我担着，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炎心疼地抱住凌悦。

“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嗯。”

炎推开凌悦一些，吻住了她，把所有的誓言所有的承诺都融进了这个深吻。一如他们情定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