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数不胜数。除了个别素质超强的能人，考场里几乎都是怨声载道的声音。

叶离歌属于个别人一类，但说实话，她多多少少也被这样监考影响到了。

不至于全部忘光，但被看得头皮发麻却是真的。索性她还算是正常发挥，没有因为意外而失了水准。

叶离歌整理好东西走出考场，刚把手机开机，就接到了厉君行的电话问候。

他这时间倒是掐得准，要再早那么几分钟，可能就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了。

叶离歌撇撇嘴，手上的动作却不马虎，手指轻轻一划，听筒里便传来了厉君行含笑的声音：“怎么样？没问题吧？”

“哪儿能呢？有厉老师亲自指导，这种小考试还不是手到擒来？”

结束了关键性的一门考试，叶离歌的心情也格外美丽，甚至还调侃起厉君行来。

厉君行听她那得意嗖嗖的语调就知道她发挥得不错，虽然在他预料之内，可这样好心情由她传递出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他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哦，是吗？那怎么也要请恩师吃个饭吧？”

“诶，话不是这么说的。有我这样聪明优秀、一点即通的好学生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哪能要求什么回报呢？”

叶离歌话落，只听那头低低笑了两下，紧接着就是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那我真是……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