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单只是让她身败名裂，那就真的太便宜她了。”顾欢歌冷冷地勾起唇角，“我要用她，钓更大的鱼。”

额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温暖的手掌，叶艾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没发烧啊。”

顾欢歌，“……”

“叶子，你干嘛？”

“欢歌，我总感觉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叶艾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虽然打扮和品味这些和以前一样，但性格和脾气，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顾欢歌囧，难道她要告诉叶子，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

“我知道我以前就像个傻比……”

叶艾纠正了她的用词，“不，不是像，而是就是。”

顾欢歌，“……”

“叶子……”哀怨地瞅了眼好友，顾欢歌闷声道，“人家以前只是脑子不清醒而已。”

“所以现在清醒了？”

顾欢歌眨巴着眼睛，重重地点头，一副小白兔的可爱模样。

叶艾笑了，“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转变这么大，但说实话，我很喜欢你这样的转变。”

顾欢歌笑嘻嘻地凑过去抱住叶艾的手臂，“我也并不是全变了啊。”

叶艾的眼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嗯，至少穿衣的品味和化妆的技术没变。”

顾欢歌心想，是叶子你没见过前几天在酒会上的我，否则你一定会大跌眼镜的。

酒吧里的氛围正好到了一个高潮，打扮夸张的男男女女滑入舞池，随着音乐扭动着臀部和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