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练剑啊，在过来路上的那个剑馆？”

“嗯，对。”

“好，你先去吧。”

......说了一通妖刃看来无意义的对话，秦川挥挥手让她离开。

?

一天的时间悄然而过，已经接近傍晚。

剑道馆里还剩下一名少女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地挥舞着木质长剑。她挥击的姿势就算让浸淫剑术多年的师傅来看也挑不出一丝差错，从足底到大腿再到腰、脊椎、手臂，每一次挥舞的用力点与重心都调整的完美无缺。

汗水早已打湿她纯白色的道馆服，贴在身体上的薄衣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黑色又长又顺的大马尾随着少女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甩动，原本整齐的刘海已经散乱地贴在额头。

然而这些都跟少女没有关系，她只是心无旁骛地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手中的木剑。

然而这间静谧的、专注的剑道馆终究还是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宁静。

“哟，还在练呀。”

可以明显看到少女的身体在一瞬间，不，是在几秒钟内都呈现出一种僵直的状态。她放下剑，看着自己这一套被汗水完全打湿的剑道服，关键是自己里面还是真空的，因为每一次练剑都会流很多汗，所以就养成了里面真空只穿一件剑道服的习惯。

过去训练都是在神女学校，周围都是妹子，真空训练就算偶尔被人看到也没什么。然而坏习惯终究还是受到了报应。

“这里的牛奶棒超好吃的，我买了好多你要不要尝尝。”秦川手里拿着一根半米长、手腕粗的白色棍状物津津有味地啃食着，但那双贼兮兮地眼睛却看向妖刃的身体。

“顾问！！”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秦川挥挥手，运用特权去掉了妖刃身上和剑道服上的汗水，让她再次回到干爽的状态，衣服也不再透明。

妖刃红着脸感受着，汗水被去除，就像是身体被顾问一寸寸摸过了一样。越想越羞，妖刃不自觉泪水盈眶、泫然欲泣。

“妖刃，想变强吗？”

“嗯？”泪眼蒙蒙的妖刃看向那个笑嘻嘻、一脸不正经的男人。

“不甘心吧，模拟考试时你可是队伍里的主力，一刀破敌，大放异彩。但昨天的友谊赛，什么都没做就被人石化，说句难听的，那场比赛最没用的，就是你了。”

听着秦川平淡的叙述，妖刃原本羞恼的泪水又变成委屈的泪水。

“今天调查兵团里那几个近战小队长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吧，那个叫恐怖的神女，实力是真的很恐怖呢。但面对压力，其他队员们都选择展开各种特训，去追赶。早上我特意问了下你，你说你的训练是练剑，练剑啊，妖刃，你这样，会被抛下的，绝对。”

妖刃看着手中的木剑，回想起摸底测试时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不想哭，这是弱者的才有权利，但眼泪停不下。我，我就要被抛下了吗。

“练剑能变强吗，当然能。但你变强的速度已经追不上她们了啊，就像‘凡人的徒劳努力’。”

“不，呜呜呜，不，呜，不想......”妖刃一边抽噎着一边说着听不清的话。

“什么？”

“不，呜呜，不想！”

“不想什么？不想变强了吗？”

“不想落下！顾问！我不要被落下！呜呜”

“嘿嘿，那来吧，我的特训，绝不会别其他人差！”秦川依旧笑嘻嘻地啃着手里的牛奶棒，但他的眼神中却是透露出了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