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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灵散幻境里是猎灵师对人生遗憾的最后补尝这痛感也太过真实了吧？

不对，灵散幻境？……

她感觉哪里怪怪的，不知道灵散幻境会不会疼，因为出现灵散幻境的人都死了，灵散幻境是怎么样的，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能知道的是，一个即将散去的灵，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痛感！

而且这一幕很熟悉，似乎曾经发生过。

“是真疼吗？假的吧？”

男人嘲讽她。

脸色冷冷的，硬硬的，只有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自责的疼惜，然后又变得漠然无情，太快，让人捕捉不到。

“浑蛋！你也被我狠咬一下看看疼不疼！”

残灵凝了凝神，涨着暴红的小脸，对着男人吼道。

男人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她，金瞳有流光闪过，似乎在意外什么。

残灵也定定地看着他，满脸柔情。

总归，在她散灵之前，有这么一个回光返照的记忆，也算是了了她死前一个小遗憾吧。

她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也不会跟他斗嘴，基本上两人在一起就是各种战斗，不砸了几间屋子，不毁几辆悬浮车，是不可能罢战的。

像这种撒娇般嗔责的对话，她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过。

要么冷战无视，要么热战暴虐，总之，别人都说他们是恩爱夫妻，实际上两人的相处就是仇敌一样的存在。

她与他的对战，从来都没有松过手，都是往死里杀，恨不得他马上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