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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警方好像有意要息事宁人,所以也并不打算深究这其中的原因。
紧接着他的父亲派出了一个智囊团开始运转,试图通过各种手段来保释自己的儿子,但是都被这位开兰博基尼这位小伙子给拒绝了。
他好像铁了心不想出去。
对此我也感觉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那都是别人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眼下最头疼的是潘德高和开兰博基尼这位小伙子的父亲之间的关系,如果我要是想要对侯佩颖下手,就必须先搞清楚他们之间的状况,然后才能决定如何处置那张CD。
为此,我约了王凯,在某家私人会所见面。
谁知道他一见到我,我刚提到这张CD是关于某人物的交易,没想到他就向我招手,示意我靠过去,然后用手遮住了嘴巴,低声对我说:“我刚好得到一个内部消息,就是这位大人物,他的太太正在高价搜集她老公出轨的证据,看来你是要发财了。”
我微微怔了一下,突然被含在嘴里的一口咖啡给呛了住,剧烈咳嗽了半天,才喘过气来。
他突然捧腹大笑,指着我的鼻子说:“瞅瞅你那样,都要发大财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出息,拿出点魄力来。”
他这些年混在商界,自然对这些内部的消息灵通的很,可是从他那双狭长的眼缝里,我却总是隐隐感到有点不安。
我手托着脑袋,细细的打量了他半天,然后问道“你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
他突然严肃了起来,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顿数落,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他,一见面先冷静十分钟,然后才能正常的说话,不过今天看这架势,好好说话已经完全没有可能。
他就像恶魔附体一样,提醒我说:“你忘了你上次是怎么差点丢了命,你现在把人家的儿子都送进监狱里去了,人家还不找你麻烦,眼下正好有人帮你出气,你还不赶紧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你犹豫什么呢犹豫,我真是为你的智商抓急,幸亏你今天约了我,否则……”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指着我的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次三番之后,才压低了声音对我警告说:“否则你就大祸临头了知道不!把CD交给我!”说着,他伸出了手就问我要。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完全被他骂的晕头转向,最后居然乖乖的就掏了出来交给他,临走的时候,他还顺便问我要回了那天送我的耳环。
我有点难以理解的是“那有送出去的东西,还要要回去的。”
他瞪着我,拍了桌子嚷嚷说:“我有说要送你吗,那是借好不好,再说,那是我给我媳妇做的,你要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就不要了。”说着,他又笑了。
那道狭长的眼缝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色眯眯的看着我,好像在审视一道人间美味一样。
好吧,好吧,见过小气的人还没有见过身价几个亿的人这么小气,说着,我从耳朵上摘下来那对极好看的耳环还给他,然后重重的放在他的手心里“给给给,送给你媳妇去!我做不了你媳妇,也不贪你这点小便宜。”
耳环静静的躺在他的手里,在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的阳光下,折射出五颜十色的光芒。
他好像并没有急着要收回的意思,而是冲着我一个劲的笑,直笑的我浑身不自在的,我急忙端起咖啡,浅浅的押了一口,躲开他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眼神。
他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媳妇,你真好看。”
我猛然回头,对上他那双怪异的眼神,再一次被含在嘴里的一口咖啡给呛住,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再然后,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突然缩回手,从座位上抽身,双手插兜,和前身子对我说了三个极具嘲讽的字“没出息!”然后甩头丢了个背影给我,扬长而去。
“喂……”
我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隐隐感到从他内心散发出来的小小的得意。
在楼梯拐角处的时候,他猛然回头望了我一眼,然后打了一个飞吻的手势,像个小孩子得了果一样开心的下了楼。
王凯走后,我一个人在会所里待了好长时间,直到将最后一滴咖啡喝完才离开。
我隐隐觉得他应该知道了什么,却又在我面前刻意的隐瞒着不肯说,而从我们一见面,他似乎并没有怎么去听我在讲话,就将我带进了他设好的话题里。
虽然我知道他不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在心里隐隐有些惴惴不安。
星期三的早晨,一大早就接到店老板的电话,说我要的天堂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