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柳夫人运气一向很好哦,用得着你讲哩?”
柳夫人拿着帕子在眼前扇了扇。“运气好什么呀……我不顺心的地方多着呢。”
牌友立即拍马屁。“儿媳妇那么漂亮还不高兴?而且安桥的身材好,马上让你抱孙子。不想我家那只母鸡,不下蛋……”
“光漂亮有什么用?小市民,什么都不懂!小家子气,哎呦,我都不好意思说。整天出门教书,就为赚小钱!我们柳家亏她零钱了?真是!丢人啊……”柳夫人不抬眼,码好麻将,骰子又掷了个好数字。
几个牌友哄笑起来。
“你们是不认识黎檀。那个黎檀才是真的好哩。我都看上了,可惜我儿子没赶上,被钟御轩抢走了。”
一听钟御轩三个字,牌友停下手上动作,竖起耳朵来听。仿佛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柳夫人故作高深。她摇摇头。“黎檀长得清秀。而且从小在法国长大。小嘴又甜又有礼貌。讨人开心呢!还在报社工作……你们儿子看的报纸指不准是黎檀登的新闻呢。反正,我儿子也就是凑活过。”
“唉……是可惜了。”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要面子,争强好胜,有必要吗?
别说安桥生气……柳遇州都听不下去了。
“对不起。”柳遇州从安桥身后抱住她。他的脸贴在安桥脸上,明显感到湿热。
“以后不会了……”
他们二人是来找柳夫人商量搬走的事情。谁知,一来就听见这种话。
柳遇州是真生气了。他夺门而入,不管安桥的拉扯。
“娘,你们聊什么呢?”柳遇州找了处座,语气带些不快。
柳夫人快速眨了眨眼。“唠唠家常。遇州啊,回来这么早。”
“哼!您方才的话,我听着像别人家的事儿。”
柳夫人脸黑了。“什么意思?”她把麻将子放下,牌局进行不下去了。
柳遇州肃杀的眼神一出来,牌搭子全走了。
“如果不是,那我媳妇好好的,怎么被你说的一文不值了?黎檀都快怀孕了,你说这事儿,也不怕损了黎檀的福报!”柳遇州气得不行。
女人吹牛都没个边际了?
“媳妇告状了是吧?”柳夫人的目光顷刻间顺到门外安桥身上。
安桥凌乱了……她,她什么都没做啊。
“我又不是没长耳朵……娘,你说话也要考虑安桥的感受。别人嫁给我之前高高兴兴的,嫁给我后反而委屈巴巴的这是什么道理?都是爹生娘养的,安桥受委屈了,岳母也心疼。”
柳夫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为了其他女人这样跟娘讲话!什么意思?我虐待你媳妇了?我不给她饭吃还是毒打她了?”
跟女人讲道理就这么难吗?柳遇州深呼吸了好几次,然后心平气和道:“娘,最近医院那边手术多,走不开。我跟安桥先搬回去。有什么事情打电话。”语毕,柳遇州拉着安桥就往外走,也不带行李。
他直接把人赛车里,不等安桥的意见就把车开走。
安桥觉得自己的心脏快爆了!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个结果。
柳遇州是不要娘了,还是不准备给她留个婆婆?居然跟婆婆吵架!
“柳遇州……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太好!婆婆虽然有些过分,可你的话太不客气了。”安桥把自己抽离事件本身,很公道的评价。
柳遇州骂了句什么。把车停在街边。“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愤怒。
“你应该对婆婆态度温和些。”安桥把话又说了便。
柳遇州二话不说就把安桥按在车位上狠狠地蹂躏她的粉唇。
也不知街上有没有人看见……
过了良久,柳遇州才放过她。安桥的唇肿了。
“你……”
“我怎样?别人欺负你,你连反击都不敢,活该被人欺负。你这样下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下人都能欺负人,老子更能!”柳遇州野蛮粗暴的扳过安桥的脑袋,在她唇上狠狠撷取。他的手伸进旗袍内侧,娴熟的胡作非为。
安桥脸上泛出不自然的红晕。她瞪着柳遇州道:“这是在街上……”
听到这句话,柳遇州兴奋了。他放过安桥,邪气的舔了舔唇角。“哦?在家里就可以是吗?”
未等安桥回答,柳遇州狠踩了脚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