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欺身,一手按在了床头,把苏来来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下。
“你不知道,在男人面前不能随便哭吗?特别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
苏来来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有些懵懂的摇头:“我不是故意要哭的。”
她这幅无辜的模样实在是让一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是傅延森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
傅延森又往下压了一点,整个人都贴在了苏来来柔软的胸膛上。
苏来来想逃,但是傅延森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以至于她动一下,都觉得非常的吃力。
偏偏傅延森还寸寸逼近,让本就是靠在床头上的她无路可退。
他身上的香水味和烟草味一个劲儿的往她鼻子里钻,苏来来使不上力,只能发出小声的抗议:“傅延森,你不可以耍流氓。”
“流氓?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他说完,借势就把手按在了苏来来的胸口,轻轻揉了两下。
苏来来整个身子都麻了,好像被人打了一针麻醉剂。耳朵根部也迅速的泛起红色,原本白皙柔嫩的脸蛋此刻鲜红欲滴。
傅延森很想,真的很想把苏来来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她,让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让她哭着对自己求饶。
就好像现在这样。
苏来来两只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惊慌:“傅延森,你别再这样了。”
“我怎样?”傅延森轻轻挑眉,一只手把苏来来两只手锁定在头顶,一只手探进了她宽松的睡衣里,用嘴唇堵住了她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