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古小南这样说她。

“我已经不小了。”古小西努力申辩。

“嗯。”古小南往某处扫了一眼，“让人开发的不错。”

“姐姐！”古小西不依，和她闹了起来，刚刚的话题也就揭过了。

一个不再问，一个不再提。

过不多久，吴絮过来，吴昶和她交换几个眼神，便找借口走掉了。

把他送出门外，古小西回头望了一眼，凑他近些，小声道，“不要担心我们，要狠狠地教训那些人，这样对姐姐，杀了都不过分。”

“真的？”

“嗯！”

“好！”

吴昶离开了。

古小西回到病房，“絮絮，刚刚你去了哪里？”

“锻炼身体了。”吴絮拿起一个苹果，自然地削着皮，“人要常常锻炼，才不会生锈，下次带你一起。”

“我不去，学不会。”古小西拒绝了，随即口风一转，“谢谢你。”

手里的刀一顿，才又往下圈转，吴絮看着果皮一圈圈剥落，“哪来这许多客气，你是嫂子啊。”

要是一直都是姑嫂该有多好……古小西拿起一个苹果，“也是，我也给你削一个。”

“呃……这是我给自己削的。”

“不是给我的？”

“那个……也可以。”

“我用这个跟你换。”

“……”

看着她们两个，古小南摇头笑笑，跟着看去窗外，不知外面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吴昶出了医院，去和杂七杂八她们汇合，头一句便是，“森下商事查的怎么样了？”

“有些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不过人数不多。更多人，还在核查之中。”杂七回道。

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吴昶道，“零点行动，但凡有疑点的，不管能否核实，一律清除。”

“这……”杂八犹豫，近乎无差别攻击的行动，心里多少有些压力。

“不只有他们是无辜的。”吴昶看她一眼，“我们并非良善，哪里来的许多顾忌。”

“知道了。”杂七拉着妹妹答应下来，“可佣金呢？行里规矩，没有佣金不能出手。”

“一张脸蛋。”

吴昶说完，躺坐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听上去好值钱的说。”杂八挤挤眼，示意姐姐也说两句。

“本来就是无价之宝。”杂七过去给他拉条毯子盖在身上，“如果有天能有同等待遇，死了也值。”

吴昶撩开眼皮，“你们做什么事都好，就是别死我前面。”

“遵命。”杂七杂八同声答应下来。

吴昶看她们一眼，又阖上眼睛。

杂七站起转身，看向妹妹，“干活儿吧，抓紧核查，能少错一个，就少错一个，如果真拿不准，就由我们来。”

他身上的罪孽，能少点儿就少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