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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遇见，都是命运的安排，不管愿与不愿，大概都不能改变什么。

酒吧里，吴昶喝着果汁，但不是人家请的那杯，至于滋味儿，大概也不如人家请的那杯，“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你这是在关心我？”摇着杯中青绿色的液体，慕晚晴不确定地问。

“别误会。”吴昶现在可不想再惹麻烦上身，“就想知道你为什么拿我寻开心。”

“我没在等谁。”杯子微倾，鲜艳的液体染着红唇而入，丁香小舌卷去最后一滴汁液，慕晚晴才又把目光落他身上，“谁来了就是谁。”

“看来是真有不开心的事。”吴昶起身要走，却给慕晚晴伸手拉住，“我就那么惹人讨厌么？”

吴昶轻轻摇头，“和你无关，我今天心情也不好，咱俩坐一起，估计也就没个好了。”

这样的说词，慕晚晴还是能接受的，放开了手，“你为什么不开心？”

“你呢？”吴昶不答反问，她要愿意说，他也能编一编。

慕晚晴沉默了好一会儿，在他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才小声道，“今天是我爸的忌日。”

“……”吴昶歉意地看她，“不好意思，是我鲁莽了。”

“不知者不怪。”慕晚晴很通情达理，“你呢？”

“女人太多，头疼。”吴昶不好意思再编，只好实话实说。

“得了便宜卖乖。”慕晚晴给他的行为定性，又问，“是因为苏沫么？”

这两天校网喧腾不已，戾气极重，把某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言论占据主流……也难怪他会这副样子。

吴昶摇头，表示不是。

“肯定不是小西……你又勾搭了谁？”女人对八卦有着天生地向往，哪怕心情不好，慕晚晴还是下意识地打听着。

“不是某一个女人。”不想她乱猜，吴昶给她圈定范围。

慕晚晴想了想，竟点点头，“也对，单个女人你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可是人一多……招架不住也正常。”

“现在心情好一些了？”都开始拿自己开涮了，吴昶觉得她应该好多了。

“哪有那么容易。”慕晚晴看看空了的杯子，“请我喝杯酒吧。”

吴昶摇头，“咱们现在的状态，都不太适合喝酒……会喝出事情来的。”

什么事情，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心知肚明，慕晚晴剜他一眼，“是不是特怕跟我出事情？”

“看看校网，你就清楚了。”吴昶努力把这个话题淡化，“总要给自己留条活路的。”

这样的说法，不算伤人，慕晚晴能够接受，“做人要厚道，我就不害你了……我找别人去。”

“你就在这儿等，女孩子要矜持。”吴昶先一步走出去，“我去打猎。”

就在这时，漂亮的老板娘来了，一眼就看到他们，眼神顿时变得怪异，稍一迟疑，便快步走了过来。

她往这边走，吴昶也不急着离开了，“这个酒吧，最拿的出手的，也就这漂亮的老板娘了。”

声音不是很大，但前后两个女人都能听见，只是表现各异，关欣脸上泛起一丝苦笑，看他眼神略幽怨。不曾回头，慕晚晴表情是看不到的，但她的话听得真真的，“这个我同意，男人不都好那口。”

关欣笑意更苦，脚尖还别了一下，但还是一步不停的过来了，“你、你带着女朋友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