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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暖暖选的是胡丽菁。

在场这么多人，能和吴昶扯上关系的也有几个，有嫌隙的有，有过节的也有，但她偏偏选了这么一个，可见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会无的放矢。

虽然打定主意让她坑一次，但吴昶也没那么听话，她说了，他就冲过去，这个坑显然也是要合乎条件的，“古家的案子也封档了？”

“没有。”吴暖暖轻轻摇头，“还在排查侦寻着，无论范围还是深度，都在逐步扩大……那位古总，隔三差五还要打个电话过来问问，估计一天抓不到凶手，这案子一天不会了结。”

吴昶听不出有什么问题，疑惑地看她。

“就是专案组的人越来越少了，剩下那些人，要么网警，要么文员，专业搞刑侦的，只剩两个了，还都处于半退休状态。”说到这里，吴暖暖朝那边一努嘴，“古总对这些是没意见的，就是不知道古夫人是否也是同样的态度。”

“我不会帮你问的。”吴昶表明了态度，“他们无论是死是活，又或者有什么龌龊，都跟我没关系，但有的人出了事，会波及到无辜……我不会去做。”

这里面的逻辑关系不难懂，吴暖暖望古小西一眼，“为了她你宁肯食言而肥？”

“有什么问题？”吴昶微笑问她。

“没有。”吴暖暖轻轻摇头，“也许被你喜欢上，不算很差的事情……我没事了，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我来这里，就是看看，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情，你要不嫌我碍眼，我就在这里坐着了。”这里挺好的，有的吃有的坐，大厅里面的情况也一目了然，吴昶一时还不想离开。

吴暖暖好歹也是学刑侦的，虽然为人处事并不讨喜，但观察力还是有一些的，仔细看了一会儿，“原来你并不讨老人家欢喜。”

这么会儿功夫，大概有五六个人凑过去跟古家姐妹说话，她们长的漂亮家世又好，有人搭讪是挺正常的事情，但那些人走开后，有那么两个分别看向她们的父母，显然是事先得到过授意的。

酒会进行也有一段时间了，类似这样的人，先前肯定也有，而且现在也没有结束的样子……不管他们的目标是古大小姐还是古二小姐，都足以证明她们父母的态度，希望她们择优选取乘龙佳婿……也就是说，某人在他们心里，是不太够格的。

“很正常的事情，换了你父母，也不会喜欢我这种人的。”动辄出手伤人，且下手狠辣，豢养着咬人也许不错，但拿来做女婿……只要脑子里没灌水，就不会动这样的念头，吴昶能理解，就是不太喜欢而已。

“那何必还来看？给自己添堵？”吴暖暖有些搞不清他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来看什么，就觉得不管看到什么，总比一个人在家里瞎想的好。”吴昶抬手指指脑袋，“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放松这里，横添负担，是万万不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