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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得必有所出，这是一条相对守恒的定律，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例外，所以当有人问起的时候，吴昶还真的有认真去想，但想来想去，也没发现有付出特别的东西，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在这件事上，是我用个人魅力，打破了世间的规则，纵无所出，亦满载而归。”

呕……

好多人都吐了！

作为发问人，李思宁的脸都有些发青了，悻悻道，“东大第一渣，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要没这等脸皮，还真闯不下这么大的名头。”

看人家夸的多有水平，吴昶都不好意思驳斥什么。

“我等甘拜下风，难望项背啊。”王伟明配合着补了一刀。

“古学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崔敏晶状似好奇地问。

但就她发问的时机，问话以及问询的对象而言，她不是一个笨女人，脸上的懵懂无辜，多半也是经过潜心修炼的。

“嗯。”古小西轻轻点头，偏头看某人一眼，“他真的是个坏蛋。”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崔敏晶脸显迷茫，像是更好奇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呀。”古小西给出的理由瞬间雷倒一大片人。

郭承超挑挑大拇指，“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本来就是。”古小西毫不客气的认下了。

吴昶这样说还没什么，她这样一说，那几个都有些傻眼，一时间连郭承超都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李思宁饶有兴致地打量她一眼，像是随口说了一句，“传言果然就是传言。”

只能听，不能信！

作为始作俑者，崔敏晶也不好再问下去了，礼貌地笑笑，“古学姐的直率，真令人羡慕。”

古小西还以一笑，“你不要学，很难的。”至于话里有没有反讽，或者其他什么意思，就看听者怎么去想了，她反正不会多说了。

“您不要担心，无论做什么事，我都是量力而行的。”崔敏晶的应答软硬适中，颇有点棋逢对手的感觉。

“这是好的习惯，我都没有的。”古小西谦虚地回应。

“那您习惯做什么？”崔敏晶似乎找到了新的话题。

“吃饭睡觉玩。”古小西瞬间列举了三样。

“……”每次都是这种答案，崔敏晶却完全开心不起来，因为没人会拿这些当真，也就没人会觉得她是白痴，反而让人觉得她平易近人，让人愿意亲近……传说中的冷艳女神不是这样的！但她又能怎样？“呵，真是令人羡慕的生活。”

“嗯，我觉得也是。”古小西说着，拿起一根肉串来咬，那副吃相，真的是不顾形象了，也不知是她为了终止话题故意为之，还是真的饿了。【@　 …￥最快更新】

吴昶见怪不怪，倒不会去说什么，但陈宇彬却有些看不下去，“你这样……冰之殿的人看到会伤心的。”

“为什么？”放下肉串，古小西不解地问。

“不像女神……烟火气太重了。”她再怎么样，陈宇彬也不会把话说的太重的。

古小西轻轻一笑，又拿起了肉串，咬上一口才道，“我本来就不是啊。”

女神什么的，只活在传说中，而她是活生生的人啊，要吃饭要睡觉，会闹脾气，会要人疼，这样挺好的，她才不想活在传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