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坏蛋！

然而想法是好的，现实却异常残酷，回到楼下的时候，吴昶又看到特处的车子。他把古小西送回家，借口出去买东西，很快地到了车上，“这次钱下来的这么快？”

X处看他一眼，吐口气，“这次你不用杀人的。”

“杀不杀人，应该由我来决定。”吴昶不软不硬地回他。

“飞机上那两个，没有入境记录，你杀也就杀了，但在腐国……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表达想法？”X处问他。

“看上去你很不喜欢，但我们这样的人，一向都用这种方式，简单又干脆……你不会今天才知道吧？”吴昶微笑着问。

“做事都要讲规矩，而你这次过分了，以至于我们那边的同事，要过一段艰难的日子。”X处想让他明白一些事情。

“那是你们的规矩，你们的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吴昶则告诉他，“我们从来不是从属关系，而是趋同于利益的合作，千万不要觉得用顺了手，就忽略了这点。”

“你果然是在表达不满。”X处算是确定了先前的想法。

“不应该吗？”吴昶冷笑，“我是一个杀手，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应该记准这点，无论为了什么事，你忽略了这些，那么……后果自负。”

他是杀手，不是鱼饵，不是快递员，不是聚光灯下引人围观的猴子……有人忽略了这些，就要提醒，用他们能记住的方法。

所以腐国一些有身份的特工得死，因为他们够份量……他们死了，有些人就不得消停。

X处去而复返，自然是得到了新的信息，在得到信息的那一刻，基本就能猜到他的想法，于是快速地回返，想确定他的态度。

“你还在这片土地上。”

“你能拿来威胁我的，也就这一点了，好好珍惜吧。”

态度很强硬！

却没有担心的情况在其中……

差不多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对X处来说，算不得最坏的情况，也就没有太多愤怒情绪，“这次的事情，是我过分了……希望我们彼此都不要有下一次，不然会是不好的结局。”

“有什么好与不好的，我就一条命而已，但要拿走……你们只要觉得值，就拿去好了，我绝不会说半句废话。”吴昶拈拈手指，告诉他，“你应该清楚，我已经很克制了，既没有屠了警局，也没把那些人都杀光……换做以前，谁让我不爽，他们都不能活。”

“你对他们留手，是猜不准接头人是谁吧。”X处不想让他的气势一直在上风，于是反将了一军。

“是又如何？总在那晚看我的人当中，逐一排查并不难，我懒得去做而已……别人的事，不多过问，这是我的规矩。”说到这里，吴昶轻叹一声，“只可惜了卡特，就他没有可能是。”

所以他死了。

“我可以告诉你接头人是谁。”

“没有兴趣。”

“想知道你带回的是什么吗？”

“还有事吗？我的女朋友在等我。”

“她是个好女孩。”

“不用你说。”

“她不知道你是个杀手。”

“你一定要这么讨厌吗？”

“我只是在确定我的掌控力。”

“混蛋！”

骂他一声，吴昶跳下车子，向小区外面走去，总要买点东西回去的，不然交代不过去。

“除了你杀人的事，这次行动，完成的相当完美。”X处说完，就关上了车门。

对他来说，该清理的清理了，该拿到的拿到了，而那个不服管教、想发出自己声音的家伙，依旧眷恋着这片土地，离不开这里的人……结果已经很好了，他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吴昶买东西回家，就见古小西已经拆开了他的行李，在那里拿着一件内衣比划，见他回来，举举手里的东西，“这就是礼物吗？”

我记得是套首饰呢？

不对，内衣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