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的同学还在等出租车的时候，吴昶和慕晚晴已经坐上酒店的车子回转了，也没什么特别原因，总统套房的客人是享有接送服务的。

慕晚晴向外望了一眼，同学们异样的眼神让人不舒服，“这样搞特殊好吗？”

“反正他们也不屑与我为伍，又何必假惺惺的往一起凑。”吴昶往座椅上一靠，“你又不是看不到，他们就差把‘我不认识他’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还不是你做的太过分了。”慕晚晴回过头来，往他下边扫了一眼，“就不能管住它？”

“就跟你一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吴昶笑着问。

慕晚晴脸色一变，把头偏向一边，“你都看到了？”

“真以为一棵破树能挡住什么？”吴昶的语气里有几分笑谑。

慕晚晴回过头来，一副要拼个两败俱伤的样子，“那你又怎么回事？真以为天高海远，古小西就不知道了？”

“我的事可就有趣多了，但没必要让你知道。”吴昶往后一躺，“你要爱嚼舌根，那就去说好了，我不拦着。”

“有趣？”慕晚晴听出了特别的味道，想要问问他，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看样子是真不打算和她说什么……真是混蛋！

另一边，剑桥的学生也都散去，艾米坐上卡特的车子，一起离开。

等驶离大家视线，倒在后座上的安德莉亚才缓缓坐起来，“怎么会出那样的差错？”

艾米脸蛋一红，“他就是一个混蛋，动作太快了，我要不叫一声，就已经被他……太可恶了！”

“失败了？”卡特显然更关心别的问题。

“没有，什么都问到了。”艾米说的很肯定。

“那怎么会？”卡特有些不太相信。

“很正常的，人在催眠状态下，反应有时会比正常时候更强烈，他的本能反应又异于常人……我只好叫停。”艾米想到刚刚的事情就有气，她为了能套出更多信息，不过就做了一个那种暗示，他竟然不管不顾地行动起来……恶心！难看！

见她解释还算合理，卡特也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问，“他都说了些什么？”

“我们的情报不假，他的确是接线人之一，但他属于编外人员，不知道接头人是谁，东西什么时候能到，只说该到的时候，有人会通知他的。”艾米说到这里，也觉信息太少了，“他还说他不知道还有几组人一起行动……你们说这可信吗？”

卡特也不不能判定，忍不住向后面看去。

安德莉亚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淡淡道，“应该都是真的，这符合华夏特工的行事方式，单线联系，互不相通。他说他属于编外，应该也是真的，从他和克莱尔的关系，对待专员的态度上都能看出来，那不是正统特工的处理方式。但有一点我很奇怪，我明明已经提醒他了，他怎么还轻易地中了你的瞳术？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连一丝挣扎迟疑都没有，就乖乖跟你走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提醒他的，但像他这样的人，哪怕有一丝怀疑挣扎，我也不会成功的。”艾米对这点很肯定，“你要知道，他这种人，精神力虽然强于常人，但也过度专注集中，要么很容易被催眠，要么不会被催眠，不会有第三种情况的。”

“你说的合情合理。”安德莉亚蹙了一下眉头，“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再试一次？”艾米不确定地问，对一个厉害人物，同样的手段不宜使用第二次，很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安德莉亚果断摇头，“不可以，而且以后你再和他见面，什么都不要做了，当好一个学生，可以谈天说地，可以谈情说爱，就是不要谈刚刚。”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卡特问。

“让我们的人离他远一些，免得遭遇不测。”安德莉亚向外看去，“让那些专员盯紧他。”

“只是盯着？”卡特问。

安德莉亚点头。

“但那不是帮了他？”艾米是知道专员会找他麻烦的。

“如果让专员把他抓进警局，接头人就不会出现，我们要的东西就不会……他是不是就打着这样的念头？”安德莉亚话说一半，猛地坐直了身子。

这……

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