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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知道了。”萧薇挂掉女儿的电话，想了一下，拿起座机，拨去秘书室，吩咐道，“小夏，请刘副总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放下电话，她望向窗外，目光冷冽而坚定。

人心思变可以，手段卑劣不行。

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见惯了口蜜腹剑，人心险恶，再是肮脏的事情也不能在她心海掀起波澜了，这一辈子，除了婚姻，她还没有输过一次。

既然想玩，那就来吧。

另一边，古小南靠坐在沙发上，手机在她掌心打着转，“你说，是谁想算计我妈？”

我怎么知道？

吴昶坐另一边，丢个白眼给她，“你猜我知不知道？”

“作为女婿，你不称职啊。”把手机丢桌上，古小南问他，“就没想过帮忙查一查？”

“说实话，没有。”吴昶也不怕说出心里的想法，这种忙最好不帮，让她们生出惰性、依赖性并不好，毕竟他随时可能离开，“有些东西一口都不能尝，那是会上瘾的。”

“听你这意思，是做好随时甩掉我妹妹的打算了？”听其声，明其意，好歹合作这么久，默契也培养出来了，古小南自能辨出弦外之音。

不得不说，和聪明人说话就得时时加着小心，不然随意一句话，都有可能把自己卖个干净。

不过和聪明人相处也有好处，他们的思维方式更容易揣摩，吴昶既然敢暴露想法，自然就已经想好了退路，“话说反了，应该说，是我做好了随时被赶走的打算。”

“什么意思？”古小南眯缝着眼睛，冷光嗖嗖地射过去。

“凭良心说，如果不是小西情况特殊，你们会接受我这样的人、和她在一起吗？”吴昶看看她，又道，“再换个问题，如果小西恢复正常，你们还愿意我留在她身边吗？”

古小南手捂向心口，“那我就摸着良心回答你，如果单凭最初的认知，只要小西病情稳定，我会第一时间把你赶走。可现在不会了，不管为了谁，我都想你能融入古家，所以……积极一些吧。”

虽然也设想过会听到类似答案，可那细微的差别，还是让吴昶有些疑惑，“什么叫‘不管为了谁’？”除了古小西，他还能为了谁？

“这都听不懂？你自己啊！”古小南瞪圆了眼睛，“难道你不想留在小西的身边？不想为了走近她而努力一次？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可以永远留在她身边？”

这解释让人无言以对！

吴昶张了张嘴，商量道，“等伯母那边有了消息，咱们再讨论这些行吗？”

“嘁，没劲。”古小南看着他，“你要肯说实话，我就答应暂时放过你。”

“我哪句不是实话？”

“你哪句是实话？”

“不想帮忙那句。”

“……”

古小南想过去踢他，但想起两次失败的经历，她只是把高跟鞋丢了过去，当然是打不到人的，都给他顺手接住了，所以她只能放低要求，“我不想问那么多，但你能不能看在我是小西姐姐的份上，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真想知道？”

“你以为我陪你演这么久，真是为了好玩？”

“谁陪谁演？”

“我陪着你，你陪着我。”

“……”

“赶紧回答，痛快点！”

“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都死了，你确定要听？”

“……”

“给个话。”

“太磨叽了！我就躺这儿，一会儿你说完了，过来把我掐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