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杀人凶徒私相授受,并涉嫌私藏枪支。”吴暖暖把帽子扣的很正,“好像杀伤力还极强,是AS50吧?”
“听不懂,那是什么?好吃么?”吴昶不受诈,就不信昨晚她能看到他。
“那个拿大鼎的是谁?”吴暖暖追问道。
吴昶四下扫了一眼,“谁在拿大顶?没看到啊。”
“警告你,他杀了很多人,你要敢包庇袒护,以同罪论处。”吴暖暖恐吓道。
“现在还兴连坐?”吴昶不以为然,“再说了,你一个专员,好意思抢法官的活儿干?”
吴暖暖瞪圆了眼睛,那表情像是恨不能一口咬死他,“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吴昶一脸严肃,掷地有声,“你刚刚说的那些,没有一样是我知道的。”
“你敢发誓?”他这般冥顽不灵,气的吴暖暖都快把牙咬碎了。
吴昶竖掌起誓,“刚刚我要有半句假话,就让我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要不要这么狠?吴暖暖张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算你狠!”
“那位同学,你说什么?”老师转过身来,直直地看过来,上课窃窃私语也就罢了,竟还得寸进尺大声喧哗,真当我这个老师是摆设?还是觉得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
太不像话了!
“……”吴暖暖站起身来,躬身一礼,很是诚恳地道,“老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过来找他,更不该在课堂上说话,最最不该的是……”
说到这里,她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了,“……他都要钱打掉我的孩子了,我还是那么爱他,还是想要给他把孩子生下来……呜呜……我错了,我不要脸……呜呜……”
她以手遮脸,哭着跑了出去。
“……”
整个教室全是懵逼脸。
隔了好一会儿,老师才一指吴昶,“那个谁,快特么去追啊!你特么要是不能负责,就特么别整出人命来啊!多加个套就那么难以接受么,混蛋!……靠,逼我说脏话。”
这时吴昶已经跑出教室了,他实在是没见过那么敢编敢说的女人,更没见过这么正气凛然的老师,太特么震撼了。
吴暖暖速度不快,没那么难追,吴昶冲过去把人抓住,大声喝问,“好玩么?”
“不好玩。”吴暖暖摇摇头,看上去也有些后悔,“那些话,我这辈子都不敢说第二次。”
合着就坑我一个?
她这样,吴昶也不好说她什么,松开手原地转了两圈,“咱们俩八字犯冲,以后能别再见面了吗?不小心遇到,躲着走行不行?”
吴暖暖还是摇头,“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专员,看到罪犯哪有躲着走的道理。”
靠!你成心的!
“既然你把咱们的关系定义成警和匪,那么下次再来,能不能带上让人无从辩驳的铁证,别总是挑逗,玩暧昧。”无奈之下,吴昶只能换个方式。
吴暖暖看着他,眨眨眼睛,突地一捂小腹,“宝宝不哭,爸爸不要你,妈妈要你。”
“别装了,咱们的赌约取消,我不让你裸奔了还不行?”
不就是互相伤害,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