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骗过我的？”吴絮看他背影一眼，决定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再决定怎么处理。

“本来就有两个我啊。”古小西知道她想问什么，拿手比划一下，“一个大一点，一个小一点。”

她说的肯定不是身材，对比一下这两天所见，吴絮也不难做出一些猜测，“精神分裂？”

“差不多，却又不太一样，医生说不清楚，我就更不明白了……只知道算是心理创伤之类引起的。”古小西皱着弯弯的秀眉，“而且最近犯病都没有规律了，我也很苦恼的。”

确定她没有撒谎之后，吴絮才又问道，“以前有规律？”

“嗯。”古小西轻轻点头，“只要和异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就会犯病……最近都不会了，反而是一些莫名的事情，像是对着你啦，那天在台上被……追求啊，都是不应该犯病的，却偏偏犯了。”

“怎么听都不像真的，我偏偏信了。”吴絮苦笑着摇摇头，“先入为主真是要不得。”

因为她，吴昶暴戾的情绪才被压下，没有失控爆发，吴絮心中感激，哪怕她是在撒谎，也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吴昶是在怎样的情绪下选择度假，长蛇岭事件中的污浊，又给他造成了怎样的冲击，若不是恰巧被一片纯净清洗，他只会比她当年还可怕。

红了眼睛，撕碎一切！

她也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她凭什么容不下？

“一起过去吧，不过今天不要再把碗打碎了。”

“我努力。”

看着她们两个结伴过来，吴昶丢出一捆青菜，“择好洗净。”

“他平时也这样欺负你？”古小西问。

“十多年了，习惯了。”吴絮显得特无奈，“他没欺负你？”

古小西竖起一根手指，“还好啦，就欺负过一次。”终身难忘的一次啊。

“那每天谁做饭？”吴絮又问。

“我不会做饭的……大的也不会。”古小西显得特别不好意思。

吴絮拍拍胸口，“好不平衡。”

“那……我来做饭？”古小西试探着问。

看看她择的菜，吴絮聪明地摇摇头，“等他累死再说……不能太便宜他了。”

古小西看看手里的菜，“这些也还他？”

“呃……好么？”说实话，吴絮挺想试试的。

“好啊，我们是女孩子。”古小西抓起菜丢向吴昶，“自己弄，做好了端桌上，再叫我们。”

“……”

“哥，这里还有点。”吴絮倒是没有丢，而是小跑着过去，放他前面。

“好的不学，你学这个？”

“再啰嗦，永远不给你开门。”古小西站那边威胁。

“……”

“……”

这个好想学！